=三人瞪大眼睛,齐刷刷地盯着陈傅升。
陈傅升被他们看得有点发毛,干笑了几声:“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这可是为了王爷您的大事奔波劳碌,好事儿都是您的,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承担费用吧?”
“傅爷,我不是说钱的问题,我是想问这钱到底用哪儿了?”
殷朝宗一脸复杂地问,心里忐忑不安。
陈傅升两手一摊,表情无辜:“还能干啥?自然是给王爷您筹备彩礼,去彭家提亲啊!
王爷您放心,我这人做事有原则,一分一毫都没私吞,亲卫们都把账记得清清楚楚,我陈傅升还不至于贪这点小便宜。”
“……”
三人面面相觑,彻底被雷到了。
这操作,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借彭若男的钱买彩礼去娶彭若男?这逻辑,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石坤和殷淑清心里五味杂陈,他们可是殷王府的人,就算现在落魄了,骨子里的骄傲还在,哪能干出这种“吃软饭”
的事来?
殷朝宗更是感觉天旋地转,娶彭若男就算了,可这样娶,以后见面得多尴尬啊!
他苦着脸,几乎要哭出来:“傅爷,您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怎么能借她的钱买彩礼呢?”
陈傅升一听这话,也急了:“王爷,您别冤枉我啊!
我问您要一万金币,您说没钱,我一个初出茅庐的修士,哪有钱给您垫上?这不是没办法嘛!”
殷朝宗一听,更是欲哭无泪:“傅爷,您就不能想个别的办法吗?这……这也太丢人了!”
陈傅升瞪大眼睛,一脸无奈地说:“王爷,您这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啊!
我一个外来户,在颍川郡就认识彭若男这么一个能说得上话的。
不找她借,我找谁去?别人谁知道我是谁,肯不肯借还是两码事呢!
一万金币不是小数目,哪能轻易借到?当然,我也不是说不能找别人,但那得花时间去打听,去计划,万一打草惊蛇,或者对方背景复杂,咱们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再说,咱们时间紧迫,等我把这些都搞定,彭清男可能早就不在太守府了。
咱们得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妥,拖不得啊!”
这番话让三人哑口无言,虽然觉得理是这么个理,但心里感觉特别别扭,简直难以言喻。
明天去见彭家人,这脸往哪儿搁啊!
殷朝宗更是头疼欲裂,他苦着脸说:“其实吧,咱们既然已经决定用十万鸦将当幌子了,那彩礼嘛,送不送都无所谓。
彭清男那种人,哪会在乎这点小钱。
这事儿能不能成,跟彩礼真没多大关系。
可咱们偏偏去借了彭若男的钱,这……这以后见面得多尴尬啊!”
陈傅升一脸无奈,惊讶道:“王爷,你以为我愿意搞这么大动静,去借这钱?彭清男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是咱们说见就能见的?您自个儿的情况自己最清楚,彭清男凭什么轻易就跟您攀亲?这亲事哪是那么容易提的?不整出点大动静,彭清男能搭理我吗?我要是直接自报家门,说不定人家门都不让我进呢!
再说了,这事儿得让彭清男知道,而且得是大张旗鼓地知道,彻底断了她的其他念想。
毕竟咱们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万一被暗算了,哭都来不及。
王爷,我可是真心实意为您着想,您可别让我为难啊,这钱您可得还我!”
他摆出一副“还钱不关我事”
的架势,仿佛事不关己。
殷朝宗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心里虽然别扭,但仔细一想,陈傅升的话也确实在理。
他只能苦笑,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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