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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流果真愣了一下，中规中矩地说：“字面意思。”
凌云：“我不懂，你给我解释。”
周流还真解释了：“你是谁，都无所谓。”
“……”
凌云只能用眼神诱导他：“周流，你说不讨厌我。”
刑焕：“?”
周流皱眉，但嘴唇在动：“不讨厌……你。”
原来人鱼的眼神能让别人听话是真的，难怪第一次正式打球的时候，周流会失分，原来是他不小心和他对视了。
直到凌云掐着周流出去，刑焕本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凌云勾着周流的衣角，周流跟听话地跟着，只要他一回头，周流的眼里就是全是他。
周流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在外面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把他衣服都揉皱了，他一把反推凌云到树干：“回答我。”
凌云虽然被撞击声一下，还是得意，“看不出来，你对这个问题还挺关心。”
周流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才松开手，“你不能和那种人在一起。”
凌云笑，语气故意：“为什么，我觉得他还挺好的，而且你是狼他是豹有什么不一样。”
周流感觉自己真被凌云激道了，刚升腾上来的气又下去，“不一样。”
顿了顿，他又道：“你快回学校吧，我跟迟宋说了，把你带回来，这节体育课，不会有什么事的。”
凌云站在他面前，正式：“周流，你想管我。”
周流眼里出现微不可察的豫色，这家伙，不管他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濒危物种能干出多少石破天惊的事来。
他算是第一次遇到了。
周流盖上他的卫衣帽子：“你觉得呢，那我现在出来是捉奸?”
“！！！！”凌云脑回路转了一个弯，“????”
我靠，为什么周流说这句话他会心里会有马鹿，哦不对，小鹿乱撞的感觉。
凌云语气缓和了许多，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臊意：“回去就回去，你别说的这么恶心啊，我跟豹纹焕没有一腿。”
周流：“不用解释，下次看见他再约你我会动手。”
“…………”
凌云看在他还算不是那么冷漠的份上原谅他了，反正周流对他冷漠，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他现在掌握了一种上古幻……巫术?反正周流只能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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