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面若寒霜,浑身透着要杀人的阴冷戾气。
这个简言之是哪里来的资格先他一步提离婚?想他今日了解了她那么多黑历史,他都忍着恶心给了她网络上的体面,她倒好,刚收了他三十万,没有一声谢谢,上来就要和他断关系!
这不纯纯把他当冤大头欺负吗?
周萍等不到儿子的回答,便在蜘蛛网的屏幕上划了划,自己寻找起了答案。
看着儿子和儿媳的聊天记录,周萍没忍住的噗嗤笑出了声。
秦渊蹙眉,因为心情糟糕,所以语气也不怎么好:“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周萍咳嗽了声,想把笑憋回去,但真的是控制不住,她把手抵着唇边,眼神揶揄的道:“律白啊,妈妈真是没想到,你三十了,居然这么纯情,都结婚了,还跟妻子培养感情从网聊开始,你说你不被骗谁被骗?幸亏只是骗钱,这要是骗身你不还得到我这里哭……”
就知道从他妈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
秦渊黑着脸从她手中扯过手机,起身要走。
“哎等等,”
周萍拉住人,讨好道,“别走别走,妈妈不嘲笑你了,说正事,你真就打算这么离婚了吗?要不妈妈为了你当一回恶婆婆,先去找她帮你把钱要回来吧,要完咱再离!”
秦渊受伤的心在周萍的不断撒盐下,已经不是疼的一碰就要炸了,而是开始麻木。
“三十万而已,就当是给她的买命钱了。”
周萍:“啊……”
秦渊蓦地笑了下,深邃的眸子泛着危险的幽光,“你要是对我离婚的事没什么意见,我这就去安排了。”
“你放心,你儿子不会受平白无故的委屈,吃不明不白的亏。
总有地方让她加倍偿还回来!”
他想弄一个人,有千百种方法。
最可怕的是,还都是走的合法的途径。
所以说,出社会后上千万不要惹两种人,一种是学医的,一种是学法的。
周萍一时间无言以对,望着健步离开的儿子,摇着头叹了口气,她的儿媳妇真是格局小了,才骗三十万就满足了……就她儿子这身价,不要他三个亿,这婚离得多不值当!
哎,她今年就当奶奶的梦,破碎了。
……
秦渊从莱芜公馆出来,让保镖送他去了律所。
路上他给京城家里的管家打了个电话,“喂,王叔,你去我的衣帽间找到一个二十四寸黑色的行李箱,打开后,里面的夹层里应该有张结婚证,你交给集团律师,让他跟离婚协议一起邮过来。”
管家明显一愣,但还是老实的听命:“好的大少爷。”
挂了电话,秦渊不紧不慢的回了简言之一条消息:【九月一号,上午九点桉城民政局见。
带好证件,别再迟到。
】
……
林春柔转到普通病房,输上液后有了些精神,唐越和冷朵围着病床跟林春柔说话,让林春柔无暇的注意情绪低落的她。
简言之很庆幸他们都在,不然她肯定要忍不住的抱着外婆出声来,又惹外婆替她操心和担忧。
她剥了两个桔子塞给唐越和冷朵,然后习惯性的掏出手机看周律白有没有给她回复。
见到他发来的很简单明了的话,简言之心窝好像被蜜蜂蛰了下,又痛又涨。
这些日子的聊天,她真的觉得周律白的个人习惯和爱好,和她很适合,他们也有很多共同语言,要是能搭伙继续过日子,多好?
简言之走到窗口,让外面的风吹拂在脸上,心里安慰着自己俩人认识也不久,就这几天的网聊并不能完全的当做感情基础,没什么,本来三年期限到了,也是要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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