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虚脱一般。陈良急的团团转,找医生来看,医生只说谭京礼身体太虚,让他好好养着。
至于什么时候能好,医生也没有个准确答案。
这段时间谭京礼折腾的太狠,要不是靠着谭家强大的医疗资源续命,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今天的毛病不用医生说,谭京礼自己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他纯粹是被吓得……无法摆脱的童年阴影像是可怕的梦魇,终身都将折磨着谭京礼。
谭京礼是想对着颜茉敞开心扉,但话到嘴边,怎么都讲不出口。羞于启齿的过往,就是他身上的污点。让他面对颜茉时,有一种无法言表的自卑感。
他宁愿颜茉误解他性格古怪脾气难搞,也不想让颜茉知道那段不光彩的曾经。
所以谭京礼并没有让颜茉知道他跟着她一起去了南区,到了晚上他只让陈良和颜茉说了一声自己在养病,两个人这几天暂时先不见面了。
习惯了谭京礼的喜怒无常,颜茉没多想也没多问。她决定按照曾经游学的路子,在芝加哥好好逛一圈,将曾经不好的回忆全都替换掉,在酒店休息了几天,颜茉来了芝加哥的艺术博物馆。
艺术博物馆里正在举办油画展,来参观的人还是不少的。不过其他人都是自己闲逛,只有颜茉身边跟了四个柱子一样的保镖。
颜茉想要看画,路人却全都在看她……颜茉忍无可忍,趁上厕所的功夫偷偷溜走,躲开了保镖的视线,她才能安心的看看角落里的油画。
“小姐,你喜欢这幅画吗?”
身边的人突然和颜茉说话,他的声音很奇怪,像是手指摸索纸张的那种沙沙作响。颜茉好奇的转过头,却被说话的人吓了一跳……身边男人的穿着打扮,可以说是相当古怪。
男人大概有一米八三的身高,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还带着大大的针织帽。整个脸都带着整容手术后用的面罩,一点皮肤都没露。
如此怪异的穿戴,让颜茉有些害怕。
见颜茉没有回答,男人笑着解释说:“小姐,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消防警察……去年我为了救火,面容被毁,我最近在做植皮修复手术,所以不得不带着面罩。”
“啊,原来是这样。”颜茉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她急忙道歉,“我不是害怕,就是有点……嗯……”
颜茉一时间没想到好的词汇,男人颇为体贴的说:“没关系,我能理解。我现在的样子确实是很奇怪,我就是担心会吓到人,才站在角落里看画的。”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