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有些恼火。
这下,他可是知道这些百姓的麻烦了。
这是谁设计出来的律法,真是让人头疼。
瞧着外头黑压压的人群,县令便只能吞下这口恶气。
“倒是本官疏忽了,外头的百姓还没听到,那就请这边的这位说说吧。”
无视县令恶狠狠的目光,安知雨冷静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不知道这位夫是怎么回事,几天前便到我店里来闹事,要我将我自己买来的铺子还给她,还放下狠话。如今看来。原来是贼喊抓贼。”
说着,安知雨顿了一下,往外头看去,抬高了声音。
“那件事闹得也大,想来外头的人,也有看见的吧。”
这话一出,那边立刻有人应答。
“哼,你说这铺子是你的,你可是有证据,我上次闹,不过也是因为你占了我的铺子。”
地上的人爬了起来,一副完全不怕安知雨的样子,对外头的人,便更加的不畏惧了。
连凭证都没了,外头那些就听了一耳朵的人,拿什么给她作证。
“那你又有证据,证明这铺子是你的吗?”
安知雨将她的话还了回去,
那边的人便以为她没主意了,心便放宽了。
“我怎么没有证据,连县令都说了,这铺子本来便是我的,还要什么证据。我看是你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了吧。”
这一副笃定了她拿不出证据的样子,倒是让外头的人的议论小了几分。
“既然这夫人不肯说实话,那我便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吧。”
见她不知悔改,安知雨便沉下了脸,看向县令。
“大人,我要告这妇人出尔反尔,撕毁契约!”
其他的人一惊。
在本朝,撕毁契约,可是一项比较大的罪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