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骏云气地涨红了脸,他想说什么骂什么,但身上被扇到的地方又酸又肿又麻又痛,让他疼到吐不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我的小徒弟,我新收的小徒弟。”陈柚站在那里俯视着宋骏云,她一字一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小徒弟被你们宋家欺辱多年,我来找场子了。”
宋骏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哪怕身上疼地几乎说不出话,他也用尽全力吐出几个音节:“没有!”
宋骏云他自认他们宋家对宋衡玉已经是仁至义尽,他们不嫌弃宋衡玉他娘插足恩爱道侣感情,不嫌弃宋衡玉一双妖异重瞳,给他饭吃给他衣服穿。宋家在宋衡玉这事上已经做到了他们的本分,怎么现在衡殷真尊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说要给宋衡玉找场子!
缓了好几,等到疼痛消去部分,他立刻开口,难以置信地说:“我宋家何时欺辱他了!令衡殷你……衡殷真尊你如此偏袒他一个私生子!能享受这些本就是我宋家开恩于他!更何况他那不要脸的……”宋骏云急促的话突兀地顿了顿,他若无其事继续说,“更何况他娘插足于我那琴瑟和鸣恩爱情深的兄长嫂嫂,他又生得如此妖异一对重瞳,宋家肯给他口饭吃就已经是见他只是个孩子不知事啊!”
宋骏云语气急促,但等他快速地把这些事都吐露出来后,陈柚脸上的神色不是他以为的被欺瞒的愤怒,而是一种……奇异的?新奇的?古怪的?憋着笑的神色?
“天权峰主,留驹真君,宋骏云。”陈柚用一种很新奇,很感慨的语气,慢条斯理地念出宋骏云的职责、道号、以及名字,听得他不知为何地有些头皮发麻,“我,天玑峰主,衡殷真尊,陈柚。”
陈柚她用着和刚才年宋骏云职责、道号、名字一样的语气,从容淡定地像是要为自己后面要说的话加上一层又一层代表可信度的砝码一般,让他得知她说出的真相。
宋骏云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重。
“我刚才探查了宋衡玉的灵根,你知道他是什么灵根吗?”陈柚笑了一下,“变异风系天灵根。”
“可是我记得,你们宋家向来是主西白虎与南朱雀的,因此族中弟子灵根都在金灵根、火灵根、土灵根之间。”陈柚对宋骏云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你们宋家嫡系家主大人,是怎么生出一个木属变异风灵根的孩子的?”
宋骏云的大脑一片空白。
陈柚的话依旧在继续:“如果宋衡玉是你们宋家的孩子,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宋家家主偷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