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出了汗,怕再着凉,今晚只让侍女帮着擦了擦身子。
谢凛没松手,跟着往前贴上去。
卫瑛见说不动他,就由着他抱。
谢凛揉着她的手说道:“等过两日你好了,带你去沅陵住几日好不好?”
“离这里远吗?”
“不远,我今日去的就是那边,骑马一个时辰,坐车两个时辰也就到了。”说话间,他的手钻进寝衣下摆摩挲她腰间软肉。
“去干嘛呀?会不会耽误你公事。”卫瑛伸手拧他的手背。
谢凛由着她拧也不松手。怕她还在疼,指节没敢往上探,很克制地只流连在她腰侧。
二人一边正经聊天,一边无声较量着手下的力道。
“这几日正好有事情要过去处理。我在沅陵有处庄子,里头有温泉,现下天气不冷,可以在那里教你凫水。”
卫瑛耳朵动了动:“凫水?这个难学吗?”
“很简单,你身子软,学起来容易。”
听到谢凛说身子软,卫瑛突然想起他在书房埋首吮吸时,握着她的腰肢强迫她摆出的弧度。
以及,他当时曾孟浪地说了很多遍,说她软。
思及此处,卫瑛气得直接用力拧他的胳膊:“你又不正经!”
谢凛失笑,手从她下摆中抽出,他这次是真没想到别处,只是觉得她身躯柔软灵活,学起凫水来会简单许多。
她是因为落水才出了意外,他想教会她,让她在任何情况下都拥有自保的能力。
翌日,卫瑛醒来感觉身子轻快了许多,她昨晚睡得不难受,未曾起夜,只隐约记得谢凛给她换了几次冰帕子。
到厅堂用膳时发现谢凛正靠在椅子上等她,见她过来,他随手拉开身侧的椅子。
他旁边坐了个同他年岁样貌都有些相当的郎君,一看到她,那郎君就咧着嘴站起来喊了声“嫂嫂”。
卫瑛端详着俩人,这人瞧着比谢凛黑一些,相貌虽然没有谢凛那般精致出挑,但能看出二人在轮廓上的相似之处,她知道此人应当是谢凛的弟弟。
卫瑛淡定地点了点头,在谢凛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谢凛在回忆她当初醒来刚见到自己的情景,那时候她话很多,眼睛也睁得圆溜溜的。
现下她见了谢玄弋,几乎是一句话未讲。
这毫无意义的区别对待让他心里莫名地感受到一阵快意。
不多时,膳食上齐,谢玄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