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他以及学会走路了,他可以逃。
但是忽然无法变化,鱼尾拖在地上,蜿蜒出一条透明的水痕。
身体落到柔軟的棉被上,那份柔軟却让迟景恐惧不已。
“封祈和你玩过什么?”
“他有这样过吗?”
于峰靠近迟景,那条冰蓝的鱼尾,也无法再摆動,轻轻的落在被子上,而于峰像是早就知道,一块特别的鳞片被轻轻地掀开了一点。
而当他一触到那块鳞片,迟景就惊恐到浑身不停战栗。
“看来是没有了。”
“我还担心来着,现在看来不用了。”
“封祈他可真不会物尽其用,我和他不一样。”
于峰逐渐靠近迟景,温柔的眉眼中,却带着疯狂的侵略。
迟景转身想要逃,可是那块鳞片被于峰给占据着,只是稍微轻轻地靠近,迟景都无法做任何抵抗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