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说,“陆小姐是因为在乡下跟一位常年行走山野的赤脚大夫学了些辨别毒草药草的本事,又加上庄子里有晋王爷的同门师妹,才想去看看的。”
晋王又补了一句,“未明山那次也是。皇兄,陆昭菱可黏着臣弟了。”
他轻拂了一下发丝,骄傲地说,“她总想寻机会多跟我相处,在城里又总有人要上门找她麻烦,所以我就答应过她,只要出城,尽量带着她。”
“一来,游玩。二来,增进感情。三来,找点事打发无聊。”晋王说。
皇上不想听。
这都什么玩意?
这些大事,他把游玩排第一?增进感情排第二?
“毕什么说佃农被咬了之后发狂,陆昭菱说,此事也不奇怪,如果动物们刚啃食了有毒的草,牙齿舌头口腔里还残留着毒液,咬人的时候毒再渗入人伤口血液里,不就传了毒?”
周时阅上前几步,手挡在嘴边,对皇上说,“不过,臣弟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和未明山那边一样,估计确实是有什么东西,皇兄,你晚上梦到父皇的时候,问问他。”
“或者,请他老人家飘去梨山查一查,明儿再托梦告诉你,比谁都可信。”
皇帝:“???”
他头都痛了。
这几晚,他夜夜梦见父皇!!!
他都快累死了。
“晋王!”他喝了一声。
“在。”
“休要再胡言乱语!”
“好的。”
晋王就退了开去。
沈丞相:。。。。。。
毕大人:。。。。。。
他们,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皇上也觉得,这事,他应该听林荣和陈德山正经的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