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揉揉眼睛,很自然地问:“醒了?”
城阳牧秋:“……”
银绒警觉到头顶狐耳都向后贴下去:“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你你够了啊!
真的不能再做了!”
以祖宗的体力,再做一次,他小命都没了。
而且两人贴得很近,银绒能慢慢感觉到成年男人早上的热情,登时一个激灵,手脚并用地从城阳牧秋怀里爬了出去。
牵动到伤处,疼得他头顶狐耳和身后大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城阳牧秋却与昨日那个缱绻又肉麻的祖宗判若两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即便衣衫不整,还是散发出一股拒人于千里的冷,“昨天,我们……”
银绒控诉:“不是我们,是你!
我虽是媚妖,但做那种事,也知道背着人,至少要有片瓦遮身,你倒好,不由分说,按住我就干——”
“住口!”
城阳老祖耳朵都红了,呵斥,“注意言辞,成何体统?”
银绒缩了缩脖子,小声咕哝:“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好意思做,还不好意思让人说,什么人啊,就知道“成何体统”
、“不知羞耻”
。
……等等!
这熟悉的用词……
银绒动了动头顶毛绒绒的狐耳:“你……恢复正常了?”
“……”
城阳牧秋默认。
银绒长长地松了口气:“恢复了就好,昨天真是把我吓死了。”
城阳牧秋默了片刻,才说:“昨天,吓到你了?”
银绒大声:“是啊!”
昨天那架势,差点没把他生吞活剥,他连炼化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城阳牧秋却又沉默下来:小狐狸竟然这样担心自己,因为自己中了毒,惊慌成这样子……
“仙尊,你还不走吗?”
银绒的声音打断了城阳牧秋的思绪。
城阳牧秋:“你叫我什么?”
“仙尊啊……”
有什么不对吗,不是他不准自己叫“哥哥”
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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