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周迭也没再问下去,回了宿舍。
江云边听到门外安静下来,刚松下一口气就发现郑星凛眼带探究地看着自己。
“江哥,可能是我多心了,我感觉你跟周迭……”
“是的,你多心了。”
江云边摆了摆手,“你的心多得能串同心圆了。”
郑星凛笑了下,把洗漱的用具放好:“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挺冷酷的人。”
江云边莫名其妙:“我现在看起来很热情?”
郑星凛又笑了:“不是,没事了。”
许湛敲了敲阳台门:“他走了,你躲够了吗?”
江云边觉得许湛脑子里肯定有哪颗螺丝松了,才会觉得自己在“躲”
。
跟许湛瞎扯皮到熄灯,他又待了十分钟,才摸着回到宿舍。
周迭开着台灯坐在座位上,江云边回来了也没搭理。
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雪松味让江云边难以放松,摸了衣服去洗漱。
躺在床上深呼吸之后,江云边合上了眼睛。
不过是回到开学那段时间的互不理睬而已,他觉得自己还是能很快适应地。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江云边坐在床上沉默了许久。
他梦见自己把周迭囚起来了,梦里那人身上不少伤口,唯独一双眼睛漠然冷淡。
而自己仿佛被挑衅了,抓着那人的头发说:“信不信我咬你?”
草,在梦里犯罪了。
他回头扫了一眼,周迭还没睡醒,当即收拾洗漱,迅速地往教室里跑。
而门悄悄关上时,周迭缓缓坐了起来抬手揉了揉额头。
*
江云边一早上没有回头,连续两节课都没有兴致拿笔。
许湛往后微微仰椅子:“狗子,你很烦躁啊?”
江云边顿了下,心里那股不爽感更盛。
他从桌肚里掏了一包糖塞在许湛手里:“这节课你要回头,我就打得你吐糖水。”
许湛:“……”
江云边结合了自己近期的状况,还有昨天晚上那个可恶到极点的梦,给自己定下病症。
他可能有那么点危险。
周迭的视线从黑板落到前桌,看着江云边半趴半撑的背影,眸色有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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