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皇帝愕然抬头,“你……你……你是他的人?你竟为了他背主?”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苏鹤霆和乔惜能在宫里闹出那么多事。
原来竟是他从不曾疑心过的人,出卖了他。
占大人恭敬低声道,“奴才的命是先太子给的,先太子才是奴才唯一的主子。
陛下,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作恶终有报,是时候该偿还了,您挣扎无用的。”
皇帝的确挣脱不了,因他看禁军都在乔惜的白练下却步了。
准确说,是他们选择放弃了他。
他又喊道,“无名,护驾,护驾。”
暗处的暗子纷纷看向无名,眼神询问是否要上前。
无名将身边人抽出的刀缓缓推了进去,闭上眼只当什么都听不见。
先前,皇帝限他七日内找到曹英,否则提头来见,是占大人为他求情,才保住一条命。
昨晚,乔惜直接用内力震开暗厂的重门,问他是要生,还是要死。
若想生,往后便带着暗厂的兄弟们改邪归正,拾回先帝在位时监察百官,除奸佞,扫外敌,守护大佑秩序,护百姓安宁的职责。
她会给他们解药,让他们不再做皇帝的杀人工具。
若想死,简单,眼下的情况只管冲出去便是。
届时,别说乔惜一人能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就是疆北王,哦不,现在是太子殿下从暗厂密道带进来的那些高手,也不是好对手的。
皇帝见暗子一个都没出现,便知道,又是乔惜和苏鹤霆搞的鬼。
“逆子,逆子。”
他怒骂。
苏鹤霆只当听不见,对乔承望道,“将你这些年的遭遇告诉他们。”
乔承望终于盼到了这一日,没有任何隐瞒的将皇帝恶行朗声一一细说。
当众人听说乔家被害详情时,脸色都是凝重万分,有些良善的妇人没忍住落了泪。
就是先前那个叫嚣着,真相不及皇家名声重要的老臣,也惭愧的垂下了头。
忠臣被过河拆桥,还死的那般凄惨,如何不叫人心寒。
这样的帝王,他们怎敢效忠。
“污蔑,全都是污蔑。”
皇帝满眸赤红,坚持不肯承认。
苏鹤霆又下令,将季川,曹英,王源等人一一押了上来。
曹英穿的是囚衣,女子身形暴露无遗,她什么都不必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