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信的人,可是,与女儿的生命比起来,言而有信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赵良友控制了你的女儿?”
这是宋思铭没有想到的,他望向闫胜利。
“这件事我来解决。”
闫胜利作为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不能什么事都指望宋思铭。
接下来的时间,闫胜利与阮金亮展开了深入的交流,当然,这个深入的交流,仅限于阮金亮的女儿。
问清楚身高年龄等特征后,闫胜利又向阮金亮要女孩的照片。
“我女儿没拍过照片,”
阮金亮摇摇头,说道。
他的身份决定了他女儿,这辈子也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所以,阮金亮根本不敢给女儿拍照片。
毕竟,他的仇家太多了,公安部门也在一直不遗余力地寻找他,照片很可能会成为致命的漏洞。
“这可难办了。”
不能确定长什么样,怎么找人?
案件再一次陷入僵局。
闫胜利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提前收网,先把赵良友抓了,再通过审讯赵良友获知阮金亮女儿的下落。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向闫胜利汇报,“闫局,赵万里来了!”
“赵万里?他来干什么?”
闫胜利眉头蹩起。
他的侦查方向一直是赵良友而非赵万里。
一是赵万里做事谨慎,留下的把柄少,二是赵万里退休十几年了,许多证据已经被时间湮灭,三是赵万里的年纪太大了,判十年和判死刑的区别并不大,没必要在赵万里身上浪费太多精力。
“赵万里点名要见您。”
“您见不见?”
汇报的民警接着问闫胜利。
“点名要见我?”
“看来,我在县局办案,都不再是秘密了。”
闫胜利望向宋思铭,“宋科长,你觉得我见还是不见?”
“见见吧,看看赵万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宋思铭想了想,给出建议。
他也是和赵良友接触多,对赵万里知之甚少,值此关键时刻,退休已久的赵万里,突然现身公安局,说不定就会放出一记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