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我姐夫周长林有了钱,盖了新房,伤治得好,吃得好,睡得好的时候她反而睡不着了?她睡不着怕不是担心儿孙,而是担心自己过不上好日子吧。”
刚刚还有些同情王春香的老太太,听了元盛的话,也只觉得王春香活该。
做娘的,之前但凡心里有儿子,心疼心疼儿子,做儿子的也不会跟她断亲。现在跑来卖惨博同情了,实在是可恶。
元盛继续说道:“周春强,王春香,你们两个演戏能不能演得真诚点,既然你们知道今天上梁,为什么不准备上梁祭品?”
“哦,我知道了,祭品需要五牲,猪头、鱼、鸡、鹅、蛋,这些多贵呢,哪像抛梁和接包这些东西,只要花点小钱就好。我估计呀,里面没什么好东西。”
大家觉得元盛说的有理,有小辈好奇地问,“叔,婶子,你们带了什么抛梁呀?”
王春香把袋子放在脚边,周长满眼疾手快,已经打开了袋子。
周老汉说:“周长满,你有没有家教?谁允许你打开的?”
周长满已经把袋子传到后面,说道:“当然有家教,从小我爹娘就教我做人要良善,不能见利忘义,对外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对亲人。”
已经有族人打开了袋子,里面有些接包用的小红封,打开里面是空包,居然是空包!少数里面只有一文钱。还有一些花生,应该是抛梁的,连续打开了两个花生,都是小瘪子。
呵!果然如元盛说的那样。
有人嘲讽道:“叔,婶,你们两个的算盘打得可真响,就想用这三瓜两枣的挽回我长林哥的心啊!”
“刚才说得好听,多么疼儿子,多么想儿子,就等着儿子上梁来庆贺呢,结果就准备点这?真有脸说啊!”
“叔,婶,你们赶紧走吧。之前你们做的那么绝,现在就是唱戏唱得再好听,也没什么用。别说长林哥不信,我们也不信,你们不要把人当傻子。”
周老汉,王春香,周长水,周长森四人落寞地站在青砖院墙外,院外的落寞与院内的热闹和喜庆形成鲜明地对比。
周老汉看了一圈围着的人说道:“你们不要这样捧高踩低,如今看长林有钱了,就向着他说话。我家长森读书十分优秀,乃文曲星下凡,等他高中做官,我看你们又是什么嘴脸。”
周长满笑了,“春强叔,不是我看不起长森堂弟,就他那是非不分冷酷无情的样子,还文曲星下凡呢。我记得之前那份颠倒黑白的断亲书,就是出自他之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