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司徒珝一阵急促地咳嗽,小蝶立马将手帕递过去。
她接过手帕,重重咳嗽后,只看手帕上一片猩红。
司徒珝盖住帕子,将所有苦涩压下,让小蝶扶着自己去奉天殿处理奏务。
帝颉即位七年,她便辅助了他七年,哪怕如今重症缠身,她亦无怨无悔。
她一生只愿他身体康泰,帝位永存;只愿北昭国泰民安,人民丰衣足食。
奉天殿。
司徒珝还没踏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银铃般的笑声:“陛下的字真是苍劲豪迈,有大家风范。”
司徒珝缓缓走进去,就看到云裳轻娇媚地坐在帝颉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眼神勾人。
云裳轻看到了她,却装作没看到,故意道:“陛下,听说皇后每日都会来批改奏章,奴家也想批改奏章。”
帝颉还没回答,司徒珝苍白的唇微启:“我乃北昭开国皇后,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议论朝政?”
云裳轻脸色顿变,想从帝颉的怀里出来,却被男人的大手遏止住,只听男人道。
“你很快便不是了,自己看。”
一卷奏章,朝着司徒珝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