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给人纤细感的年轻高中生用汉语说的很坦然,但魏莪术还是能发现他内心深处有些紧张,他握着水杯的手指因为太用力,有点发白。
“而且我的冻结界里没有感受到您的任何存在,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是您是个已经死去的死物,才会毫无任何魂压,再或者您是一位甲等的大神通者,冻结界完全无法捕捉您的魂压。”
“这两种可能,无论哪种,都不是我小心谨慎应对能够解决的。”
他分析的有些道理,尤其是对一个高中生来说,但对于一个镇异常者来说还是不够成熟,他应该一开始就不让自己进来。
不过没所谓,魏莪术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这里,这种情况来上一堂生动的“推理逻辑学”,他只是拉了把椅子坐下,示意守屋琉斗也放松点,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开门见山地说,我是一个镇异常者,但不属于你刚才推理的任何一种。”
魏莪术掏出怀里的护照,还有镇压许可,给守屋琉斗面前晃了一眼,证明自己确实是外国人,对于东京发生的一切,既没有责任,也不是很了解。
魏莪术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汉语,因为守屋琉斗在刚才就已经也说起了字正腔圆的汉语,这无疑是表明了彼此都是镇异常者的身份。
镇异常者的世界里,汉语才是通用语言,绝大多数的异常学研究都是古汉语写就。
“彼此都是镇异常者,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魏莪术歪了歪头,示意守屋琉斗旁边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她自然是到目前为止没有派上任何用处的“笨蛋美人警官”,花山院未来。
守屋琉斗闻弦歌而知雅意,示意她可以先离开,顺带把门带上。
当室内完全只剩下两人的时候,魏莪术这才重新开口。
“琉斗,可以这么喊你吧?”
后者点了点头,魏莪术继续说了下去。
“如你所见,我来自炎国,如果你对于镇异常者世界了解的够多的话,我是北境大一的实习组。”
魏莪术从兜里摸出一个精致而雕刻锋利的胸章,随意的丢在桌上。
那是一枚纯银制成的千万结花,也是自己夺得冠军之后真君校长的赠礼。
不过这一枚不是,这枚是普通版本的,正品被魏莪术放在寝室里了。
得知魏莪术来自北境,这块因为真君校长和历代的学长学姐们而显得硕大无比,无人可敌的招牌明显起了很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