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摄政王在宫内一住,便是一两个月。
民间早已众说纷纭。
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太后语塞。
“陛下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罢!”
话毕。
她拂袖而去。
萧玉祁眉目阴沉。
山雨欲来。
“看样子,皇叔的身子确实大好了,她竟还有余力,将手伸到寡人这里来?”
破军跪在萧玉祁面前。
沉声道:“陛下,这些都是太后娘娘与琅琊王氏往来的信件拓本,请您过目。”
“安乐侯……”
萧玉祁沉吟,“他今日,蹦跶的倒是厉害。”
破军明白了萧玉祁的意思。
他道:“琅琊王氏近日送了一批美人,进了安乐侯的后院。”
萧玉祁当下明了。
他望着殿内那扇屏风,幽幽叹气。
“安乐侯夫人素来善妒,这回,竟然大方得紧!”
萧玉祁的话里有话。
跟了他数年的破军,哪里会听不出来他的言外之意?
“陛下放心,侯爷的后院,安稳不了几日。”
萧玉祁满意点头。
“很晚了,你且退下吧!”
慈安宫内。
梅香清雅。
太后一回到宫中,便一连摔碎了两尊花瓶。
“他如今是翅膀硬了,竟敢这般忤逆哀家?若是阿深醒着,他怎敢如此狂妄?”
桂嬷嬷出声宽慰:“太后娘娘,儿大不由娘,陛下并非您的亲生骨血,如何能与您同心同德?”
“亲生骨血?”
太后神情悲凉。
“若是当年,哀家能够如愿嫁给阿深,哀家早就该有与阿深的血脉,何至于此?”
都是先帝的错。
太后将缠绕在她指尖的长发扬起。
长长的头发,卷着弧度,落眼一看,便能看出与众不同。
“派人去找,比对着这根头发,便是翻遍了整座皇宫,也得把那个贱人,给哀家找出来。”
桂嬷嬷接过头发,认认真真地打量半晌。
“太后,这是……”
“这是哀家在陛下的龙榻上寻到的头发,那贱人,定然就在宫中。”
“可,陛下离宫多时,咱们都未能找到那贱人的踪迹……”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