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鸢不再期待,她打算回屋休息了。
她现在还觉得浑身不舒服呢!
“赫郎,我们回屋吧?”
她走不动了。
赫其樾倒也听话,随着她回去了。
等到了屋子,他才轻碾着自已的指尖,缓缓开口:“擦药。”
她那最好两个时辰擦一次药,才能好得快些。
南织鸢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耳尖微红,听话地给自已擦药。
擦药过程中,她偶尔惊呼了两句。
确实很疼,疼死她了。
少女对他的埋怨又多了几许。
也不知道这个赫其樾怎么长的?身材那么好,精力永远那么旺盛。
赫其樾听着她那细碎的抽泣声,嘴角紧抿。
他想,日后他得再温柔些,免得伤了她。
晋朝和魏朝,两个地域,到底养出了两种人。
魏朝不管是姑娘还是公子,都比较瘦弱。
而他们晋朝,不管是公子还是姑娘,都身强体壮。
“赫郎日后可要多疼惜一下阿鸢。”
“好疼。”
她擦完药之后就在男人怀中哭诉。
少女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男人瞬间心疼了许多。
“好。”
他应下了。
没有下次了。
昨晚他确实有些失控,以后不会了。
“阿鸢,你莫怕。”
他怕她因此害怕他。
南织鸢没回应他,她只安静地窝在男人怀中。
赫其樾以为她怕了,没再开口,他只将手放在她腰间,努力地平复自已又要乱了的呼吸。
让他意外的是,才过两天,少女又缠上了他。
“赫郎,阿鸢想要。”
她的胳膊缠着人,声音娇媚无比。
赫其樾下意识揽住她的细腰。
他的心中有疑惑,她不是怕吗?他还以为,她不会再想和他做那事了。
“赫郎,阿鸢想要孩子。”
“怀孩子。”
“阿鸢想和赫郎有一个小家,家中只有我们三人。”
“好不好?”
她靠近他的耳边,对着他的耳廓吹气。
男人瞬间浑身战栗不止,耳尖红透,他的喉结再一次翻滚。
“好。”
他也想要她。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