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长颈鹿,额头上都是汗。相比大眼高鼻的允佳,这个女孩是种精致的“瓷器美”。当然咏徽一早见识过她的泼辣,和瓷器完全不沾边儿,不如说是只天生天养、浑身带刺的大榔头。
其实这几人的名字属下一早报给他了,小女孩应当是叫小羽。让他畏惧的那个陌岩倒不见人影,外出了吧?否则家里来了生人,作为四人中唯一的成年人不可能躲着不出来。
“办成了,”小川冲二女快速说了句,看来他刚才是出门办事去了。
各自入座后,小羽率先开口:“我叫小羽,你叫什么名字?”
咏徽按事先想好的回答:“我来此是要告诉你们一件迫在眉睫的灾难,我是谁无关紧要。”
“嘿嘿,”小川插嘴,“会这么说的人,通常他自己的身份便是最紧要的。”
“小川,”小羽说,“给客人上汽水,今晚好渴。”
小羽刚说完“汽水”,她背后那间卧室的门口便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成年男人。咏徽昨日也没来得及细看陌岩,果然如父亲说的那般——明星的外形,学者的气质,武学宗师的举手投足。只是那双泛蓝的眼睛怎能那般无辜?如降生人世不久的婴孩,半分杂质也无。
“汽水,”陌岩说。
小羽回头冲他说:“陌老师,小孩子晚上喝汽水会睡不着觉,还是喝水吧。”
陌岩没出声,但赖着不走。
小羽叹了口气,抬手用两个指头朝小川比划着,“那就给他倒这么一点儿可乐,再兑两倍的水。”
可乐兑水?咏徽哭笑不得,小的时候母亲也是这么糊弄自己的。想起迫在眉睫的危机,接着道:“我是来告诉你们,有两伙人正计划着害你们,很可能今晚就动手。你们赶紧离岛吧,如果还来得及的话。”
其实咏徽心里清楚得很,现在雇船离岛已经晚了,租船处肯定一早被监视起来。就算能弄到船,一出海也会被人发现。但他只能这么提议,因为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另三个孩子不无忧虑地交换了下眼神,然而神色比咏徽预期的要镇定。
“除了我们几个,”小川将手中的一瓶汽水递给咏徽,“他们还有没有别的目标?”
“这我不清楚。”咏徽想起刚才小川说的“办成了”,莫非几人在岛上还有帮手?
“这么机密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小羽问。
咏徽不吭声。
小川嘿嘿一笑,“你同我们年纪差不多,不可能是特工人员。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