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说吧。”
没等顾洪辰说话。
蔡霜绫和他说道，她先离开办公室，去了天台。
顾洪辰跟在后面。
他脸色不太好，欲言又止，看着蔡霜绫，却好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没事吧？”
迟疑了很久。
他才问出这么一句话。
蔡霜绫苦笑，风把她的头发吹乱，整个人看上去虚弱无比。
“照片的这些事情，和你有关对吗？”
“我……”
顾洪辰张口结舌，好半天，才说：“对不起，霜绫，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
他看到照片的时候。
第一念头，就想到了自己母亲，于是第一时间和她打了电话，面对母亲毫无保留的承认，他只觉得无力。
“我没想伤害到你，但是她已经做了，对不起。”
他再次道歉。
紧张无比的看着蔡霜绫的脸色。
蔡霜绫平静的看着他，听着他承认，心里的那些不舒服，反而消散很多。
“没事，也怪不了你。”
蔡霜绫除了酸涩，也觉得同情。
顾洪辰也不容易，她看的出来，这件事并不是他所想看到的。
“是我不好，我会和我妈妈说。”
“没唔——”
一股反胃恶心的感觉忽然袭来。
蔡霜绫本能的捂住嘴，手撑着围栏，发出一阵干呕。
“你没事吧？！”
顾洪辰被她吓到了，连忙给她拍背。
蔡霜绫根本没有办法直起身，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孕吐了，还以为已经过了孕反期，没想到在她根本没有准备的时候来了当头一击。
吐到最后。
蔡霜绫只吐出了胆汁。
好不容易缓过神，她苍白着脸道谢：“我没事了。”
而此时。
她也看到了顾洪辰现在的脸色，还有他带着探究和诧异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瞒不了了。
“我怀孕了。”
她苦涩一笑。
“他的。”
顾洪辰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多想自己没有看到她吐，没有听到她说出这个残忍的事实。
“他知道吗？”
他轻声问，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蔡霜绫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我也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