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光向那方向一瞥,盛弘砚立刻会意,果然是他们要找的人,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胡秩聊起来:
“小哥,你们这医馆里一天往来之人不少吧?”
胡秩嘴里还嚼着饭,含糊答道:
“数不清,也没数过,反正呢,一天到晚都是忙碌的。”
“辛苦辛苦,不过抓药看病之人,来了又去,又不再这里住下,晚些时候倒是有空闲休息休息了。”
胡秩点头:
“这倒是,现在来的人就少了许多,堂内也就留了一位大夫坐堂。”
“哦,那里躺着的不是郎中吗,我以为是大夫在休息呢。”
胡秩一口饭差点喷出来,笑道:
“不是,我说老兄,你什么眼神呀!
那人穿着破破烂烂的,怎么可能是我们这里的郎中。”
盛弘砚与甘洛四目相对,眸色一沉,继而转头道:
“不好意思,我没仔细瞧,确实不像。”
胡秩收起碗筷,道:
“那是今日跑进医馆的人,突然晕在门口,掌柜的便留下让他在此暂歇。”
“如此说来,你们掌柜可真是仁心宽厚啊。”
胡秩打量他几眼,笑道:
“兄台是从外地来的吧?我们馆中从不拒病患。”
盛弘砚倒真有几分奇了,他身子强健,平时有宫中太医常来诊脉,从没接触过外面的医馆。
没想到京中还有这么有格局的医馆。
拿了药后,他特意多给了胡秩几钱作为感谢。
“甘洛,你仔细盯着,莫让他跑了。
张大出来后见机抓人,抓到后关于城东宅邸内,定要盯紧,不可失手。”
“殿下放心。”
医馆内,快要关门时,张大仍未醒来,郎中已回家去了,只剩胡秩与穆圆圆扫拾地面,准备打烊。
“师妹,你早些回去吧,我自己弄就好。”
“没事,今日本该我二人留后,怎能劳你一人。
不过,这人怎么办呢?”
她指着两眼紧闭的张大,不知如何是好。
“他怎么还没醒?喝了两大碗粥了都,掌柜的说他身子无碍,应能很快醒转的呀。”
穆圆圆闻言拿起他右手,断了断脉象,确实平稳得很,便将他手一甩,道:
“这位大哥,我们要打烊了,请到别处睡去吧。”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