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傅烟冷笑起来,看到厉斯年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次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段时间,傅烟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清楚厉斯年费这么大功夫,绝对不是把她引诱来这么简单,故而反而坦然下来。
“厉斯年,你把这个大麻烦给我送回来,我还要谢谢你?你可真会说话。”
傅烟重新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故装轻松的样子,“说吧,你费这么多功夫要见我,是要我做什么?”
厉斯年也不客气,他坐在傅烟对面,正要开口,白霖道:“厉斯年?我好像听过你的名字,你也是厉家的人,只是在盐城好像很少听到你的名字。”
这话似乎触动了厉斯年隐匿的伤痛,他目光看向白霖,“你说的对,厉家的子孙那么多,可惜我就是个透明人,可是这要怪谁呢?自然是要怪那些把我藏起来的人,不过白总身为厉家的亲家,怎么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你以为你很有名气?”
傅烟身体前倾,胳膊放在桌台上,目光带着轻蔑,“厉焰和白凤琴的关系谁人不知道,白凤琴又那么讨厌你,刚开始对你好的伪装,在厉南瑾出事之后也荡然无存了,白家自然不知道你是谁,毕竟你不是白凤琴生的,你只是没有人要的可怜虫罢了。”
厉斯年猛地一下,拳头重重砸在冰冷的吧台上,他最恨别人说他是没有人要的人。
哪怕这是事实,哪怕他为了这点可怜的爱也努力过,到最后却只是一场空。
“生气了?”
傅烟毫不客气,朝着他的肺管子戳下去,“你现在改名换姓,早就不是厉家人了,他们之所以愿意配合你,不过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你看只要南琛出现,厉氏集团还要听他的,这就是你和南琛最大的区别。”
“闭嘴。”
厉斯年咬牙切齿,他生气了,暴怒的脸色没有之前的平静,一直以来,厉斯年都没有如此失态过,“厉南琛手里的遗嘱是假的,我绝对不相信爷爷会给他这样的遗嘱。”
“你怎么知道是假的?你有证据吗?”
傅烟捂嘴轻笑起来,只要说到厉南琛,她内心总会有些柔软,“厉斯年,你做梦都想要的厉氏集团,在南琛这里,轻而易举就能得到。
你以为你欺骗厉以柏,让他成了这次机场电缆事件的倒霉蛋,就可以让厉氏集团四分五裂,你做梦去吧,只要有南琛一天在,你就休想染指厉氏。”
“哦,我忘了,厉以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