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见衙门做事如此随意,本来还有些怒意。
一听到经办人去世,简直不知道这股气该从哪儿出。
他指着王大勺怒吼:“你怎么说!
这上面签的字是你的,手印也是你的!”
王大勺却摇头晃脑道:“大人,这文件可是交给了衙门同意了的。
当初是我这嫂子说她儿子病了,这些文件就让我来经办,送去衙门。
天叔亲自来店里找她核实,这才入档的。”
慧娘红了眼圈大喊:“你胡说!
我从来都没见过什么衙门的人来询问我!
那也是我后来发现你在墨韵楼进进出出,这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墨韵楼的老板!”
王大勺仰着头:“现在是你胡说吧?潘子也没认,衙门也收下了那东西。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肯定是你把卖了墨韵楼的钱拿去挥霍完了,现在又想把酒楼给要回来。”
林青溪瞥眼看着潘子,发现潘子正小心翼翼望着自己。
她轻声道:“潘子,你真的不认吗?”
潘子使劲摇头:“我可是好人!
不能帮着你骗人!
你今天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去跟着你污蔑王老板!”
王大勺得意的看着林青溪,指着她对县令说:“大人,这女人也得抓起来。
她跟慧娘是一伙的!
两个人一定是合伙想骗我酒楼呢!”
王大勺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
林青溪看了看两人,立刻明白了。
两个人这么多年也肯定一直都有交情,而且潘子上次被她抓的时候,正好拿着王大勺给的钱吃吃喝喝。
这些年王大勺虽然不会给潘子提供赌资,但是吃喝肯定没少给。
林青溪对着方正说:“去把赌坊的人找过来。
这老东西不见棺材不落泪。”
方正得令立刻跑了出去。
林青溪也跟着跪在了慧娘的身边,对着县令道:“大人,现在王大勺就看着天叔死了,死无对证罢了。
若是两个人没关系,为什么我手里会有这个契子?这份契子原本是在潘子手里的。
那又是为何?”
县令在脑子里梳理一通,看着她:“可还有其他证据?”
林青溪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周贤站了出来:“大人,您应该问问这位潘子现在是以何身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