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众人的面,将一双纤纤玉手浸泡在花瓣清汤中,洗涤尘埃。
【呵,故技重施吗?上辈子沈念娇就是这么说,误导我将餐前净手的花汤喝了下去,惹得满殿的人嘲笑,从此沦为燕京笑柄】
谢芳林想到那种情形,只觉得呼吸都被扼住了。
她的绾梨,前世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沈绾梨也注意到了谢芳林方才将要提醒她的动作,心下微暖:【有娘亲真好啊。
只可惜,上辈子娘亲身患头疾,而我尚还无力为她缓解痛苦,她只能被困深宅,即便是上元宫宴,也不能同我前来。
若是那时有娘亲在身边,便是我不知,也有人提醒】
谢芳林心情愈发沉闷,此刻,更是憎恨上了谢素歆。
若给她下蛊的当真是谢素歆,她绝不会放过她!
沈念娇和朱昇见沈绾梨没上当,都有些失望。
周边的夫人贵女们也都不由高看这位襄平侯府的嫡长女一眼。
殿中众人净手过后,待燕帝先动了筷子,群臣百官才纷纷享用佳肴。
燕帝与几位重臣把酒言欢,酒过三巡,忽然想起一事,于是看向沈晋安:“襄平侯,今年上元宫宴,朕怎么没见到寄养在你府上的魏国质子?”
元靳作为魏国送来的质子,虽与阶下囚也并无区别,但燕国为了彰显大国风范,逢年过节总会邀他入宫赴宴,同享美酒佳肴。
当然,也是方便燕帝掌控质子情况,以免生乱。
沈晋安常年在军中,鲜少回府,但一早便听元靳的小厮禀告过他的动向:“回陛下,元靳殿下偶感风寒,闭门谢客,不便前来。”
然而,下一刻,听到沈绾梨的心声后,便惊得他醉意全无——
【他死了,嘻嘻】
沈晋安:?!
你他娘的说什么?谁死了?元靳好好的在襄平侯府关着,怎么会死?
若非这是在大殿上,沈晋安都要跑过去拎起沈绾梨问个明白了。
这时,上首的燕帝点了点头:“哦,这时节乍暖还寒的,是容易感染风寒。
你让元靳保重身体,罢了,待夜宴结束,你带个御医去府上帮他看看吧。”
沈晋安:!
元靳都不知道死哪去了,他带御医回府,岂不是会露馅?
【哎呀,元靳都被我推到宝蕴山的悬崖下了,这会儿估计都尸骨无存了吧?渣爹该去哪儿找一个元靳来应付燕帝的检查呢?啧啧,襄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