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
屋内,闻默寒拳头捏得很紧,紧得青筋暴起。
云剑进来见他头发披散,还光着身子,以后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主子,其实假戏真做也不错,她除了咋呼点儿还是不错的……”
“没有!
别瞎猜!”
闻默寒冷冽打断他的话,“从她是姜定山女儿那一刻起,我们都注定不可能。”
穿上衣裳坐上轮椅,直接转动轮椅往里间浴池去。
姜梦离回到兰香苑后就没有再出来,也没有再去找闻默寒,两人谁也不过问谁。
很快就到了宏太傅寿辰之日。
姜梦离准备了比较珍贵的文房四宝,用精致的盒子装起来,准备作为寿礼。
去参加寿宴的人非富即贵,但她新衣裳被成娇娇糟践,能穿的就两身,于是选了一身比较得体一点的淡紫色锦衣。
准备妥当走出府门时,门房侍卫却说闻默寒已经坐着马车离开。
灵巧听后都十分气愤,“王爷怎么回事儿?这两日跟谁欠他钱似的,昨日午后偶然遇见他,他还瞪了奴婢一眼。”
姜梦离闻言,只是淡然一笑,“无妨,我们走路吧,能赶上饭点儿就成,去晚点儿还不用跟人打交道。”
去太傅府的权贵不少,一路上都能看见往一个方向的马车。
而她们主仆二人就跟散步一样,看见街边有好吃的还会买来边吃边走。
姜梦离吃着板栗,与灵巧闲聊,“闻默寒是在生我的气,所以看你也不顺眼,所以这段时间你看见他就绕道走,不然……”
“阿离。”
突然一辆马车停在她身前,闻景云探出脑袋望着她,“你怎么走路?不如上车一起去,我也是去太傅府。”
温文儒雅,彬彬有礼,人模狗样。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姜梦离诧异不已。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