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带兵支援,打开城门后,这才将浮城夺回来,在士兵们的眼中,沈时月的地位不容小觑。
饶是魏子骞站了许久,也没有一名士兵,去帮他搬一把椅子过来。
最终还是魏子骞自己开口的。
沈时月的目光落在远处,只见战场的位置,黑烟不断升起,尘土飞扬。
由于距离太远的关系,根本看不清局势,她眉头拧紧得足以夹死一只蚊子,脸色也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也不知战场如今怎么样了。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有士兵抬着受伤的士兵回来了。
他们自己城墙下,着急地想要让人打开城门。
沈时月眯着双眼,看了下去,确定那人的身份不是奸细后,做了个开城门的动作。
她从城墙上一跃而下,低头看了眼受伤极重的士兵。
铠甲已经被利器捅穿,胸口处被捅了好几道很深的伤口,鲜血顺着伤口不断往下流。
再这样继续下去,估计人还没送到军营,就已经死了。
正准备抬人的士兵,在看到沈时月神色凝重,纷纷停了下来。
沈时月转身看了眼身旁的士兵,吩咐道:“你去我的房间,将我的药箱取过来。”
“是,沈小姐。”
士兵点头,转身往回跑去。
寻思着接下来可能还有受伤的士兵被送回来,沈时月又补充了一句,“让所有的医师,全部都带着药箱来城门这儿。”
“知道了,沈小姐。”
回应完这句话,士兵就跑得没影了。
好在前几日知道今日有一场恶战要打,沈时月特意去周俊生那里,讨了个药箱,士兵去她的房间拿药箱,应该不会太难。
沈时月担心士兵们动起手来,没轻没重,于是蹲下来,将受伤的士兵身上的铠甲脱了下来。
他身上的伤口很深,再加上回来的路上,颠簸的实在太厉害,所以身上的伤口流了许多的血。
血和汗黏在一起,很难能揭开。
在沈时月将他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时,受伤的士兵已经疼的脸色煞白,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为了防止他的伤口继续流血,于是沈时月将袖口处的银针取出,将腰间的水袋拿下来,打开后,将里面的酒倒在了上面,开始给伤患扎针。
没过多久,伤口止血。
等士兵将医药箱取过来后,沈时月给他包扎伤口,等处理完最大的伤口,这才开始检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