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掏空了身子的秦天气势迫人得多。
秦天怔住,一头雾水,“什么人呢?”
“白桦,你把他藏哪儿了?”李济州话音落,没耐心地搡开他直冲卧室而去:“算了,我自己找。”
秦天终于怒了,“妈的,站住!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不是容你随便撒野的地方!”
李济州充耳不闻,大步流星地往里走,卧室同样铺着厚重的羊毛地毯,只开了一盏氛围壁灯,光线很暗,一道清瘦身影蜷缩在床边,他瞳孔震颤,一颗心陡地揪住,却见那人挣扎着竭力爬起身,跌跌撞撞扑过来跪倒在脚边,紧紧抓住他的裤管,仰面哀求:“……救救我……”
是那个金发主唱。
秦天追进来,抓住他的肩膀往后一扳,恼羞成怒:“李济州,你他妈别太过——”
“我再问一遍,”转过身,李济州一脸阴郁地挥开他的脏手并打断他的话,“白桦在哪儿?”
秦天终于忍无可忍:“妈的,白桦到底是谁?”
几分钟后,阵地从卧室转移回客厅,钟泊南上前,往左看一看抱臂靠墙而立脸色黑如李逵的李济州,往右瞧一眼脸上莫名挂彩眼神怨气冲天的秦天,自告奋勇地充当起和事老道:“好了,最起码现在澄清了秦少并没有把人藏起来,”他说着,扫了眼张嘴欲抢话的秦天,抬高分贝话锋一转:“但是,一个大活人在游艇上莫名失踪,想想还挺惊悚的,这场派对是你秦少一手操办,真要出了事,恐怕你还是难辞其咎。”
秦少怒目圆睁:“我操——”
李济州怒火中烧:“你他妈咒谁呢?”
钟泊南抬手压了压,四两拨千斤道:“两位先别急,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把人找到,这样你俩都能安心。”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管家,“这附近的监控能查吗?”
管家摇头,富豪更加注重隐私,故而这块贵宾区都没有安装摄像头,属于监控死角。
钟泊南叹口气:“这就难办了……”
“那就查查这段时间其他地方的监控,”秦天烦躁地挥了下手:“他如果还在游艇上,总会拍到的,如果没有……”他斜睨向李济州,咧嘴怪笑一下道:“那很可能是某人贼喊捉贼了。”
以桥正里
李济州凉飕飕地接下他的反将一军:“你不用激我,查完监控如果还找不到人,”他掏出手机晃了晃:“我立马报警,等警察一来,这艘游艇上的活动被曝光出去,你那位小妈可正愁抓不到把柄,好在董事局上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