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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姐一通分辨,不仅把贾家从僭越之罪里摘了出去,也害她当众丢了丑,这会儿心里不知怎么恨呢。
师姐维护贾贵人他能理解,毕竟是舅舅家的表姐,她要是当众没了脸,身为亲戚的林家人也会面上无光的。
在他看来,那个僭越之罪才最为致命,贾家要是被扣上这个罪名,师姐就要有一个获罪的外祖家了,别说嫁给皇子,即便在外头找婆家也要降上几等,吴淑妃哪里是在对付贾贵人,她分明是想拆散他和师姐的好姻缘。
司徒澈把吴淑妃的诡计想明白了,就抱着老爹的大腿号啕大哭,边哭边述委屈,他又不打算争抢什么,就是想取个可心的媳妇,怎么就这么难呢。
吴淑妃又没生他又没养他,凭什么要任她捏在手中随意摆布,连爹爹都不反对他娶师姐,她还敢当众败坏师姐名誉,分明是连爹爹都不放在眼里了。
皇上对后宫的事向来不上心,并未思考过吴淑妃此举背后是否还有更深层的含义,细想儿子的话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要不是林姑娘灵巧,用话圆了过去,这件事还真难收场了。
他把儿子提溜起来,斥道,“你能想到此处也算难得了,怎么就不把这分心思用在正事上呢。”
司徒澈横了老爹一眼,撅起小嘴道,“用在正事上干嘛?给爹爹添堵么?大哥身体好,性子好,对我更好,在王府里维护我最多的就是大哥了,二哥生病那会儿也是他最上心,有这么好的嫡长子爹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老师曾说皇帝是这世上最孤独的人,没有坚韧的心志根本担不起那个位置,我别说心志了,连身体都东倒西歪的,当个逍遥王爷多活几年不好么。
师姐也说受不了关在宫里,没几天就得拆墙逃出去,像我们这么自觉的皇子和皇子妃上哪儿去找,爹爹还是快点给我们订下来吧,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皇上哭笑不得,想训斥几句又觉得挺有道理的,他确实属意长子继承大统,也不希望二儿子步上三哥后尘,搞得朝堂上乌烟瘴气的。
至于林家人不打算推二儿子上位这点,皇上并没有丝毫怀疑,要不是儿子承诺不再娶侧妃,林姑娘连皇子都不想嫁。
再想到林海对帝王的评价,皇上暗叹一声,能真正了解他难处的,也就是林海吧。
皇上把眼泪汪汪的儿子抱在怀里,向他解释为何要把他记在吴淑妃名下,
“你的生母同样出身山西高氏,是皇后的庶妹,做为陪嫁侍妾一并嫁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