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见黛玉脸都红了,不禁咯咯笑起来,气得黛玉拿筷子丢他。
两人坐在水潭边吃吃喝喝,聊着如何修建山庄,直玩到下午才下山。
正当他们快要接近作坊时,突然从旁边路上插过来几匹马,为首两人锦衣华服眼神轻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发现自己挡了司徒澈的路,两人赶忙勒马停在路边,在马上笑着拱手道,
“二皇子别来无恙,小的搪突了贵人,心中甚是惶恐,肯请二皇子不要跟我们两个失势之人一般计较。”
这两人正是前太子的两个儿子,他们在忠顺亲王府被关了一年才放出来,平日只在城里的青楼厮混,难得出城一趟还阻了自己的路,很难让人相信不是冲着司徒澈来的。
司徒澈和黛玉对视一眼,等到跟在后面的禁卫军赶上来了,才笑着回道,“两位堂兄多礼了,不过是插个路而已,不必客气。”
大堂兄司徒瀚苦笑,“我们兄弟如今一落千丈,自然要小心行事,那位置上坐着的除非是亲爹,否则后代子孙都要卑微行事才能得以保全。”
黛玉眉梢轻挑,这两人挑拨离间的意图不要太明显,看出司徒澈对那个位置兴趣不大,就指出他要是不争取,子孙后代都要矮人一头,看来他们的目标不仅是司徒澈,还有她。
司徒澈侧了下马身,挡住二人看向黛玉的视线,拧眉道,“如果你们只是为了说这个,大可不必费尽心机的制造偶遇机会。”
黛玉也好奇道,“若是你们得势了,不知以后谁的后代能风光得意,谁家孩子又不得不谨小慎微呢?”
她的话并未引起二人的情绪波动,又笑着说了两句,他们就告辞离开了。
黛玉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觉得两人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一时又想不出违和之处在哪里。
司徒澈担心师姐被两个堂兄蛊惑了,毕竟她护犊子是有目共睹的,要是为了孩子的以后处境闹起来,那可就热闹了。
他柔声道,“师姐别被他们骗了,当皇子比世子更不自由,即便坐在那个位置上,也不可能随心所欲,端看皇上每日的行程就够吓人了。”
黛玉摇头,笑着安抚他,“他们明摆着是想挑拨我们跟大哥争斗,等双方两败俱伤了再从中得利,我又不是傻了,谁会上这么明显的当呀。
让我比较好奇的是他们刚才的反应,我隐晦询问他们的计划要是成功了,谁会是最终获利之人。
面对这种问题,按理说他们的眼神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