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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全身一颤,再看向妹妹时眼中就带上了凶光,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只有元春和宝玉,薛宝钗在她看来不过是娘娘的垫脚石而已,要是有绊倒娘娘的风险,这石头也就不必存在了。
薛太太太了解嫡姐的狠毒了,顿时吓得抖如筛糠,连连保证不会再动接人出来的念头,宝钗在亲王府挺好的。
贾敏实在忍不下去了,端起茶盏道,“送客,薛太太以后别再来林家了,我们家招待不起你。”
赶走了王夫人姐妹俩,黛玉也没了去找司徒澈的兴致,当天午夜下了场大雨,黛玉被雷声吵醒时还担心自家娇美人可别冻着了,随即又暗嘲自己是在瞎操心,他身边跟着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让他着凉。
翌日下午被宣进宫探病,看着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说头疼的司徒澈,黛玉都服了。
她无奈道,“昨晚你去雨夜狂奔了?否则以伍宏的谨慎,怎么能让你冻着的?”
司徒澈委屈道,“昨天连弩自行船终于改装成功了,我们就在湖边多玩了一会儿,谁知道大雨就突然泼了下来,我害怕生病,还特意喝了姜茶泡了热水澡,谁想到还是发烧了。呜,师姐,哪天你要是守寡了可怎么是好哦。”
黛玉哭笑不得,安慰道,“没听说多病长寿,无病早亡么,只要没有大症候,想死哪有那么容易,说不定哪天我挂了,你还能病病歪歪再活几十年呢。
说好了啊,要是在我死后你再娶了王妃,就别跟我葬在一起了,看着糟心。”
司徒澈坐起身,连声呸道,“呸呸呸,不吉利的话是能随便说的么,赶紧呸出去,我们要一起长命百岁,除了师姐我谁都不要。”
黛玉忙把他按回被子里,急道,“把被子盖好,你一身汗,可别再受风了。”
司徒澈拉着黛玉的手叹道,“今年诸事皆停,我们三书六礼才走了一半,我原打算今年纳征,明年请期,后年请祖父为我们主婚,谁想到他就这样去了。”
黛玉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给他擦汗,安慰道,“太上皇一直盼着儿孙能平安康健,你保养好身体,别让他老人家总惦记着。
六礼的事明年再办也不迟,幸好你不是承祀孙,否则得等到将近三年以后呢。”
司徒澈也庆幸道,“是啊,幸好不用等那么久,太子要等我们成亲以后才开始走六礼,最快也要大后年和太子妃成亲,他比我还要大两岁,成亲却要晚我们一年呢。”
黛玉提醒道,“太子可是有侧妃和庶妃了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