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没走错了。”
王老头冷笑道,“你那好娘亲这会儿人呢?怎么?她敢抢我生意,却不敢出来见人么!”
“我宁阿渝诚信营生,有何不敢见人?”
宁阿渝从里面走出来,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目光幽冷的看着面前的人。
王老头身子骨颤了一下,确实被宁阿渝这气势镇住了一瞬。
片刻后,王老头反过味儿来,许是男人的面子被下了,更是怒火冲天,
“宁氏,谁不知道我王平山在这个村里掌了三十年的勺儿,哪一家成亲喜宴不叫我去?你居然敢答应给陈家掌勺,你是存心与我做对吗?”
王老头吹胡子瞪眼儿的,宁阿渝却丝毫不惧,低头对元元道:“元元,带着妹妹进屋去。”
元元点了点头,牵着萧萧的手就进去了。
宁阿渝双臂环胸,走上前了一两步,勾唇道:“王叔,阿渝敬你是长辈,今日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若不是您坐地起价,陈家也不会找我掌勺。”
“我是帮陈家的忙,并不是实心要与您抢生意,否则村子里那几家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接了,谁会跟钱过不去呢,您说是吧?”
王老头闻言倒是稍微冷静了些,眼里还流出了些许疑惑和讶异。
宁阿渝自然没有漏掉这个细节,轻声细语的反问道。
“不过,您昨日应该是在邻村,从邻村回到村子里最起码要一个时辰,您回家的时候怕是都三更天了。”
“这才刚辰时,您就得知我昨日给陈家掌勺,怒气冲冲的找了过来,我倒是很想知道,昨夜是谁特地去您家里向您汇报了这件事呢?”
王老头被问的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门外传来尖利的叫喊。
“宁阿渝!”
宁阿渝看向门口,竟是昨日吃席的几个村民,此时那几个人满脸的红疹,看着十分瘆人。
其中一个村民宁阿渝认识,是周婶子,上一任村长的遗孀,和王氏的关系最好。
周婶子捂着脸哭天喊地的进来:“宁姐儿啊!
你昨日给我们吃了什么啊?你把大家害惨了呀!”
“我就说那是害虫!
那不能吃啊,你非说能吃!
你看看我们的脸都烂了!
你赔钱!”
“是啊!
赔钱!”
“赔钱!
赔钱!”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唱的欢,宁阿渝倒是觉得有趣,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翘起二郎腿慵懒的倚着扶手看戏。
王老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婶子看到王老头也在,连忙跑过来抓住王老头的袖子,哭着开口。
“你不知道啊,昨儿老陈家喜宴,这宁姐儿给我们炒了一锅子的害虫,说那是什么龙虾,结果今儿个我们都成这样了啊!”
说着,周婶子放下手让王老头看自己脸上的红疹子。
王老头被这触目惊心的红疹吓得退了几步,恶狠狠的指着宁阿渝。
“你、你、平日里大家虽说对你算不上好,但也没欺负过你吧?你居然让大家伙吃害虫?!”
宁阿渝闻言便笑了,道:“你们也知道,你们对我不算好啊?”
周阿婶瞪大眼睛质问:“你什么意思!”
宁阿渝冷笑了一声,正要说话,门口便传来曹三的声音。
“说你们头发长还真是见识短,她要是想毒你们,怎会这么好心只毁了你们的脸?怎么也得要你们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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