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时杭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会忍不住吐槽。
——哪怕你说是怕纪回插足别人感情被松田阵平套麻袋揍了呢?一回生,二回熟,以松田阵平的学习能力和胆量,说不定真能这么干。
虽然这想法的逻辑有些不通,但至少他说服了自己。
诸伏景光沉默了。
“同意同意。”纪回兴高采烈的举手表决。
萩原研二看着诸伏景光的表现,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并没有说什么。
也许是他看错了,嗯……
不行,还是好在意啊。话说回来为什么纪回的表现这么眼熟?
从第一次遇到纪回开始,萩原研二就总觉得这人给他一种相当奇怪的熟悉感。
就是那种,看起来真的很熟悉,但一定要找是和谁像,他还找不出来的感觉。
直到两声“咔咔”一前一后的响起。
时杭咬碎嘴里的糖果,又拆了一只可乐味棒棒糖塞进嘴里,接着把包装纸丢进垃圾桶。他全程目不斜视的盯着笔记本,没有分给包装纸半点视线。
“快进入正题吧?”纪回在咬碎糖果后,一边往笔记本那边凑,试图看到时杭在写什么,一边也拆了支可乐味棒棒糖塞进自己嘴里。
两人的右侧脸颊都鼓起了一个包。
萩原研二看着两人的神态,不由悚然一惊。
再看松田阵平,他还在盯着时杭看,就好像时杭脸上有机械结构图一样。
萩原研二:……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无比沉重,忍不住扶了一下额头,决定等有机会问一下松田阵平有关的事情。
暂且还不清楚时杭曲折经历的萩原研二,依旧敏锐的意识到了时杭和纪回之间微妙的相似点。
这点相似的地方若有若无,如果不是他足够敏锐,可能真的只是当成巧合。
“首先明确会议目的,”时杭翻了翻空白的笔记本,“是帮助诸伏先生假死以逃脱组织的追杀……说起来这个组织到底叫什么?酒厂吗?”
松田阵平听他的官腔听得想打呵欠,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出声制止:“别用这种调调说话……听着就想睡觉了。”
“哦,”时杭点了点头,然后张了张嘴没出声,最后诡异的沉默了。
松田阵平:?
“……怎么不打官腔?”时杭虚心求教。
完了,他现在一开会张嘴就是书面语。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