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两位师兄弟一人在外忙活生意养家,一人在内教习黄雷扬外门弟子练拳,却也相得益彰。
久而久之,资深些的石生也在两位师兄两地往来奔走,有时在帮鸣云这边做个助教;有时也会到码头上帮铁牛打理此生意。
等半年多功夫下来,黄雷扬门下就聚集了十多位弟子,连着码头上二、三十个工人,俨然又是一个小小的铁雁门。
事有凑巧,一次铁牛押运货船,在沅江上夜遇一位两省通缉,水陆功夫甚是高强的独脚大盗犯案。
因那人手段残忍,不但劫财害命,还欲奸杀摇橹的年轻船娘。激的铁牛犯了真怒,于江面上和那恶盗大打了数十回合。
事后贼人不敌,被铁牛铁肩震伤入水,却又被铁牛在水下追了十余里最终擒获交由公差处治。
铁牛为此受到了官府的嘉奖,如此一来他铁牛郑铁山的名声顿时大振,沅江一带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黄雷扬自来性高,对此事一点不做避讳,反而大大地夸奖了了铁牛一番。
可树大招风,铁牛小小年纪就赚来如此大的声威,自然惹人嫉妒。鸣云和林四此时已深知铁雁门内情,担心掌门苗人玉、朱凯举终要上门来找麻烦。
却被黄雷场耻笑道:“苗人玉如今也算是一方首领,就算再不上台面也不会动手找铁牛的麻烦,至于其他门人弟子我最清楚,这三十年来金燕门里可没一个人材!”
鸣云闻声一动,便将当日在码头上遇见的魏恭良与朱光辅二人说出与黄雷扬听,担心苗人玉派这两位弟子与铁牛为难。
黄雷扬听了略觉惊讶,他卧床十年,昔日火性被磨去了七八成,想着苗、朱二人真要是来犯,自己虽不打紧,鸣云和铁牛到底可虑。
思忖半日终究点了点头道:“即如此,铁牛日后便多加留意,不到不得已的地步,就不要与铁雁门争斗。鸣云和铁牛你二人到底入门还浅,功力不足,暂时不与那些猫狗计较。
只不过,哼哼,我就不信朱凯举和苗人玉这两人能调教出什么弟子?就算早入门十年,也不过多浪费几年粮食罢了!”
得了师傅这话,铁牛从此越发小心起来,可人善被人骑,他越是处处忍让,铁雁门弟子便越是处处计较。
码头上的工人们早积了一肚皮的火气,当铁牛在码头上时还能压服的住众人;遇有铁牛不在时,便不再忍让与铁雁门弟子大打出手。
这时工人们已有不少在黄雷扬门下练过拳,其余工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