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寒光虽然只有两道,等落在船上时却显出三位少年女郎来。
又见其中二女体湛奇光,一等落地那刺目的寒光却是脱体而出,化为两道匹练,“兵“的一声金鸣已归入二女腰间剑鞘,化为两柄古彩斑斓的长剑。
鸣云是第一次见当世剑客,也是第一次见剑客御剑飞行,不由看的呆了。
眼前三人来势虽然猛恶,落地时却甚是轻巧,不比先前栽落在船上的二女,几乎可说是悄无声息。但三人御剑时夹起的劲风却是势大,刮带的小船与江面上一阵摇晃。
在船尾歇息的船老大立时醒了过来,见眼前多了三位仙子一样的美貌女子,几疑自己还在梦中,当下只挣扎着爬起,怎么也不敢走近跟前。
“你是什么人?可曾见过有两个女人?”三女中一位着紫衣女子不客气地问鸣云道。
鸣云皱了皱眉,他生来有些乖张,不喜欢美丽女子。眼前三女飘落船头时不做顾忌将船家惊醒便已心生不悦,此刻对方直声质问自己,更惹得自己不快。
加上先前二女身负重伤惨像犹然在目,不由地心生了偏向。鸣云少年心性,性子外合内刚,纵然对方是剑仙身份,也不放在心上,当下故意冷着面孔不回答,只是冷眼看着三人。
紫衣女子见鸣云故意不回答,心上有气正待出口教训,她身后着青衣年长些的师姐却看出鸣云与众不同,一摆手将师妹阻住,抱拳与鸣云道:
“这位公子看来也是习武之人,未请教师出何门,如何称呼?”
鸣云见后来的这一位礼貌些,但辞色间也有些倨傲,对三人恶感又添了一分。
当下还礼道:“不敢劳姑娘称在下公子,在下金燕门周鸣云,家师黄雷扬。今晚夜游洞庭,不知道三位姑娘所为何事?”
三女是昆仑派得意弟子,素来目高于顶。眼见周鸣云相貌虽俊,眼底神光却有不足,知道对方修行还浅,不由便低看一份。又为鸣云性傲,已有些着恼。
至于鸣云所说的金燕门,着紫衣的和着青衣的一时没能想起来。直到二人身后未驾剑光的脸色最冷,相貌也最美的黄衫少女冷冷吐了:“峨嵋派。”三个字时,二女才回过意来。
紫衣少女当先讥讽道:“原来是峨嵋派门下,难怪这么大的架子,只是我从来没曾听说过什么金燕门,想来也是有限的很。”
青衣女郎怕师妹开口得罪周鸣云师长,连忙截过话道:“原来是峨嵋派的高足,那真是太好了。
我三人是昆仑派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