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长老,其中恰有一位与黄雷扬交好的刘晓榕长老,另一位刘氏长老刘晓峰虽然交情不深,但也是多年的老相识了。
当日金燕门新起时,黄雷扬与刘家人来往甚密,刘晓榕还是府中大弟子,如今升任长老,相待鸣云自然周到些。当听闻黄雷扬腿伤痊愈,甚是欣慰。
稍时将黄雷扬的书信细细看过,思索了好一阵才与鸣云道:“即是黄师弟极力举荐,贤侄习艺一事自然着落在我身上,只是我与晓峰六弟如今内伤未愈,实在分身乏术。
府中别位长老又远在昆仑,若令师侄前往,一来路途限险,二来也耽误贤侄大好时光。不如权且在这冷龙山别院与众弟子一同习武。
近日峨嵋长门师法大开,欲择根骨尚佳弟子门传授剑术,如此良机不可错过。宗门长老自有我去解说,谅来也不至于就赶贤侄下山。”
说罢又赐给鸣云两粒琥珀丹权充见面礼,刘氏兄弟因内伤未愈,极欲养静,待将话交待完,便命刘一鹏携鸣云前往后山近秋堂。
没有料到入山学艺的事竟然如此顺利,鸣云自是喜出望外,且还有刘一鹏故识与自己一道习武,日后事事有照应,更省自己麻烦。
一路上鸣云向刘一鹏询问近秋堂同门来历、本领。一鹏笑答道:自己下山多日,除那位与自己交过手的脾气颇大的门人外;另外两位自己知道的其实与鸣云一样多。
鸣云听了这话好奇心起,恨不得即时就能见识见识三位新相识。只是听闻其中有一人脾气暴燥,心头也有些担心,怕日后不好相处。
二人都是快脚,说话功夫已到了后山近秋堂前,说是近秋堂,也只是两间草堂,一处是卧室,一处自然也就是练武堂了。
叫鸣云意外的是,他满心希望的三位峨嵋弟子居然都在堂外草坪上相候。
其中一位与自己年纪仿佛身形粗壮的黑面少年正骂骂咧咧踢的一地石花。
一位年纪幼小的葛衣童子则除了鞋袜,纵是山风凛冽也赤着足泡在草间水塘边悠悠然打着嗑睡,任是同伴骂声再大他也挡不住他呼声震天。
剩下的一位最周整,约莫二十四五的年纪,一身绫罗甚是华丽,腰间一口宝蓝色剑鞘极是惹眼,形容俊美,身量也高,只是满面病容,蜡黄着一副面孔,呆望山谷,半晌里一动也不动。
再说那生闷气的黑面少年见刘一鹏领着周鸣云走近自己身前,脸上露出喜色。
笑着与刘一鹏道:“刘老弟你来的正好,在这山上我已闷了几个月了。你如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