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苏师姐不吝赐教!”说着一揖到地,甚是恭敬。
苏月尘自然不能同意,启齿道:“这如何能使得,周师兄自家师门心法,哪里能够外传,小妹无论如何不能应允!”
鸣云笑道:“还请师姐不要在意,家师在行前并没有说过不能将经法外传。何况金燕门本是峨嵋宗下,即便有些精要也难比峨嵋宗门心法。
我这一来求教师姐的意思可比补报师姐的意思还重。实是鸣云自问愚漏,厚言求教才是!”这倒是鸣云心底话,脸上炽诚是作不得假的。
若问苏月法心里意思,的确不多在乎金燕门这盘的外宗心法,只是习武之人都有好武之心,能有机会涉猎自然有些心动。只是这门户之见甚重,少女略一寻思还是欲待拒绝。
未想鸣云料得她有这一说,又道:“不瞒师姐,家师传授的心法之中除本门以外,还有来年七师叔传授的一片心诀与剑法,偿闻是门中天鹞子太师伯传下的。
也正是这两篇最为难懂奥义,鸣云苦于资质浅薄,道藏精诣更是疏漏,说的难听一些,也实不在好意思求教别人,还望师姐照拂小弟才好。”
天鹞子自三十余年前自湖底逃出生天,一直仙游神州大地,虽然不好名声,但生性狂放,数十年来也做了几桩声名远播的大事,苏月尘怎不能知晓。
只是让她最心动的却是鸣云说的“七师叔”,要知云龙十三子之张入云的名号在其时已是修行道中诡异及至避之不及的人物。
前年上其一位妻子夺得冥圣御座,传闻他在其后出了很大的力,又为修行日进邪流,遭师门长老一再鄙夷。
可反倒是授业恩师叶秋儿及至竺十八,甚或将来的东方掌门从未对他稍加严辞,当然最要紧的还有一桩事,则更让苏月尘在意……。
鸣云心思极细,见苏月尘垂首不语,便趁势道:“如此且听鸣云将一套剑法道出,这剑法一道儿是我最不通晓的,还请师姐多多提点。”
说着也不待苏月尘开口,便张口说了看来。一面说并一面在沙摊上划下剑势图从旁引证。
苏月尘不料鸣云如自己肚子里蛔虫一样,开口就说出自己最想知道的剑法,等少女回过意待拒绝时,鸣云已然说了百十字。
其中不乏自己久日想得的答案,她也是爱武成痴的女弟子,自一沉迷再不能脱身,于是一直等鸣云将一套剑法说完,这才抬起头来。
“怎么样?这篇剑法可入得师姐法眼!”鸣云慎重道。
苏月尘凝着眉头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