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云很想与李漏芳结交,但看着对方行色匆匆,也只得抱拳相送。
未知,空中又有两道剑光落下,声势很是惊人,尤其后一道剑光居然是金色。
鸣云知道飞剑中以金色为上,自然留了意。
等剑光掩息,显出两位女子来,先一道青光年纪轻些,约摸二十左右年纪,指定李漏芳骂道:“偷了东西的小贼,快把宝物奉上,否则定将你刺个透明的窟窿!”
李漏芳皱眉道:“你们这班武当弟子怎么还来歪缠,都与你们说了拿走宝物的不是我。
眼下魔物即将出世,修道人家不思解救凡人,却执念于宝物。到底是宝物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对面武当女弟子啐声骂道:“谁信你的鬼话!
我和师姐明明看见你和那头上伏了只鸟,还有那肩上蹲了只猴子的两个臭小子称兄道弟。眼下他们两个躲赖不见,自然要找到你这个做哥哥的头上!”
那李漏芳人倒实在,也不狡辩道:“乐天与落跑是我兄弟,是否有拿东西我不知,但那物事本是无主之物,你们凭什么自居主人,向我索要!”
“你!”
年轻的武当女弟子一时语塞,正要喝骂,身旁年长约莫二十六七岁的长身女子阻着她肃声道:“倩儿不用和这班无赖小子斗口,左右拿回去就是!”
说着,腰间金牛剑一晃,瞬时剑芒大涨,足有六丈深远!
李漏芳知对方是武当嫡传,掌中金牛剑传自上三代武当七女,端地是非同小可,一时轻吁了一气,也将长剑取出,只是芒尾只有二丈,难以相敌。
正聚精汇神间,忽听身后传来轻叱,又一道赤光惊显,如炎蛇乱走,直达四丈,与自己二丈青锋联在一处。回首时,峨嵋弟子已站在他肩旁。
“你是哪来的野小子,也敢来淌我武当派的浑水。”
鸣云不理倩儿,只怒视年长的武当女弟子,口里却一字字与李漏芳道:“兄台可是诨名李探花?”
李漏芳疑声道:“不错,周兄怎知我这诨名?”
“朱超武是我师兄,常听他提起漏芳兄大名,久欲会面。今日一见,当真闻名不如见面,兄之为人,弟实在心折。
漏芳兄的事,就是小弟的事。你武当虽然势雄,我峨嵋倒也不弱,真欲计较,尽管放马过来!”
鸣云自始至终,两眼只罩定年长的武当女弟子,此时此刻,众人都瞧出些不寻常。
而素来心高气傲的武当弟子在对面少年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