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慎重些的好。不过把这东西当耳环比一比,倒是无妨。”
说完,就将那戒环比在自己耳根。初时没有一丝异样,侧耳倾听,当真有些细碎的消息。为听真切,便干脆将戒环抵在耳垂上。
未想才刚放好,耳根隐隐传一道鼓声,打的少年人痛彻心扉……!
“怎么了?”
眼看着鸣云一张白面孔,瞬时间变了一脸潮红,手抚着胸口,半天不见喘息。
说不得,佳人一翻腕,将鸣云脉门握在指尖。正潜心探索鸣云伤心所在,不料自己反被对方心力所扰,一瞬间,佳人十万八千根毫毛仅也随之一竖。只得无名指潜劲,将对方心境打乱……。
鸣云转眼清醒了过来,这才大口大口喘着粗细,只是心痛依旧,心房空虚,好比一颗心脏不存在了一般。
“你都看到什么了?”
鸣云摇头答道: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说谎,你的脸色、心动,显是被那修士魔法所伤。再不老实,我也救不了你。”
鸣云只得红着脸:
“我是看到了一个人,只是不真切……。”
“是个女子?”
鸣云点了点头。
“是个极美的女子?”
少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哼,美就是美,何必不敢承认?”
“不是,那女子的脸,看不清。”
“看不清……。”
星云心有所感,疑惑、沉思良久。
鸣云抱拳道:
“冷师姐可是知道这法术背后的机密。”
“我哪里知道这一界术法的秘密。”
“哪……。”
鸣云犹豫片刻:
“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星云摇头:
“我也不知,不过,若想快些解开。我建议你还是将这耳环戴在身上的好。”
鸣云不解:
“师姐耳孔不是现成的嘛,敢情您屈就,戴上一小会儿,也许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哼,我怎么可能戴臭男子的贴身之物,想也别想!”
一番推让,两人都坚守自己主意,为话已说死,终是决定离去。行前,修士遗留的法袍也由鸣云收了。
三日后,落神谷,断魂崖。朝阳初升,红霞满地。一千一百民众向阳而立,众人身后列着数十辆新修的原色大车,首尾相结,又以玄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