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教士?”
薛寒泪哭丧着脸:“我们快走,快走吧!”
云无心掩住口鼻,在空旷的地上来回踱步:“很重的气味,还有这种布景,他临死前肯定在举行什么仪式,猜不到是什么但必然危险,可他失败了……不,是被打断了么?”
目光停在地面上的交手痕迹,再看向破损翻到的桌椅,然后落在漆黑的血色,以及那把断掉的剔骨刀上。
祂赢了。
而且,是完胜。
甚至,几乎无伤。
“厉害!”
云无心抿着嘴唇,低声称赞。
“什么厉害?”
“单枪匹马,独自一人发现了邪神信徒的阴谋,又独自一人,击溃了几乎异化的传教士,更是毫发无损的离开了,怎么能算不上厉害?这样的实力和眼界,放在宗派里做人间行走也足够了。”
“不,不是内讧么?”
“邪神信徒之间的内讧太少见,而且时间太巧合。”
云无心说:“况且这次是极东大学的教授犯案,很难被人察觉到,恐怕之前校门口的骚动,就是为了掩盖他举行仪式的痕迹。”
“啊这。”
薛寒泪张着嘴,急忙摇头:“按照你的说法,我们所有人都被骗了,就只有一个人察觉到了?还主动阻断了这场邪神信徒的仪式?这也太夸张了……”
“这个现场给不出更多的解释了。”
云无心摇头说:“我是如此推断的。”
“那祂人呢?”
薛寒泪左顾右盼,也好奇的问:“邪神传教士的献祭仪式每次爆发,最少一次受害者也是一千多人,这放在明国,可是好大一份功劳。”
“放在瀛洲也是。”
云无心托着下巴:“可人的确不见了。”
“会不会是瀛洲幕府的……”
薛寒泪也知道幕府肯定暗中有很多爪牙。
“如果是,你以为我们还走的进来?早该被封锁了,可以肯定和幕府无关。”
云无心说到这里再度停顿。
“你又想到什么了,别卖关子,快说快说。”
薛寒泪催促道。
“仅是推测……”
云无心喃喃道:“我猜测祂或许并不是瀛洲的人吧。”
两人走出了仓库,薛寒泪说:“我们得通知一下瀛洲官方和校方。”
云无心点头:“今日运势不错,好运连连啊,真希望这种好运气能一直保持下去,至少在我们毕业前。”
薛寒泪深有同感:“说起好运,我看了最近杂志,说好运是粉红色,今天看到樱花了,算不算好运气?”
云无心说:“算是吧,只不过那不是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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