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一个愣神，被司月和苻亦安刺了过来，两剑都插入了心脏的位置。
所有妖兽都停了下来，黑袍人面具下一直淌血，可见他口吐鲜血，受了重伤，妖兽都哀嚎着躲到了他的身后。
“絮儿，你听我说。”夜知兮焦急地唤着她。
“把药吃了。”顾南絮往夜知兮嘴里喂了一颗丹药。
夜知兮咽下那颗药，虚弱地摇摇头开口：“没用的，这是我让这场战争停下来的唯一办法，絮儿，他想你死，是因为如果你死了，大陆之间的穿行术再也不能开启，杀了于他而言有威胁的人，他就可以一统这片大陆了。而他怕我死，因为我和他签订了生死契，我死了，他内力大损，同时我也是你解除封印的钥匙，只有我死，你才能恢复原本的能力，一定要活下去……活着……回家。”
“你这个废物！”黑袍人气地不停地咳嗽，他没想到夜知兮反将了他一军。
顾南絮眼眶红了，虽然他讨厌夜知兮，他多次加害她身边的人，可他一直在努力对她好，袁国的顾府，从内而外修的和丞相府一模一样，他以这种方式，只为了能留住泡沫一般的她。
大口的鲜血从夜知兮嘴里涌出来，他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他紧紧抓住顾南絮的手，鲜血染红了他本就红得妖冶的衣衫：“原谅我，要以这种方式住进你心里了，絮儿，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