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位了。
正所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只要知错能改,就还是好同志。
等余闲将正式的督查结果也写进报告里,下一步,上级肯定还要问责瑞宁县,只是问责的程度想必不会太严苛,无非是推出去几个背锅的,影响不到他。
蒋仁平的脑筋没这么灵活,但听项敏学这么分析,他也渐渐醒悟过来了。
一时间,心里面再没有对余闲的埋怨,而是满满的敬畏!
这是典型的高举轻放啊!
试想一下,如果余闲真的对瑞宁县铁面无私,那他大可以今天就直接率队来瑞宁县搞突然袭击,何必多此一举,还多跑一趟呢。
可以说,余闲在情理和法理上,已经做出了最“两全其美”的抉择,换作他蒋仁平,恐怕早就愁断了肠子。
“厉害!我在体制里混了二十年,跟这位余科长的道行一比,显得还是我太嫩了!”蒋仁平喟然一笑。
“人家如果没点道行,能这么年轻就在省厅里担纲大任?”项敏学感叹道。
不过他也担心余闲会因此遭到上司的责备。
余闲对他讲情义,他也不能含糊,权衡再三后,忽然,项敏学又招来秘书交代道:“跟环保局和安监局说,用最严厉的标准处罚港天化工,谁的面子都不准卖!”
蒋仁平心里一动,小心翼翼道:“县长,能否借一步说话。”
等项敏学支开了邓队长和秘书,蒋仁平道:“我也很支持狠狠收拾林天港,但就怕庄书记又干预。”
“庄书记那边我来说,不管多大的压力,都得啃下这块骨头,否则你我今后如何在瑞宁县立威?又如何平息余闲的愤怒?”
项敏学寒声道:“而且他这次还带人阻扰攻击省委督查专员,罪加一等,你这个公安局长如果连这案子都办不妥当,就不怕以后这伙人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
蒋仁平连连点头,接着想到了什么,道:“县长,您上次不是让我查林天港是怎么搭上了庄书记吗?我查了林天港的行踪,发现他过年时一直呆在天和庄园!”
“这家伙跑去天和庄园活动关系了?难怪庄书记会出面力保他呢!”项敏学冷哼道。
天和庄园,是吕州市的一家高档会所,同时,也是一个权贵背景的名利场。
里面的会员基本非富即贵,坊间时常有人称之为官商交易的据点。
换言之,林天港很可能是通过天和庄园攀上了庄书记的这层关系。
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