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的。
“大胆顾氏!竟敢谋害娘娘,你可知罪?”
“小女子不知。”
顾华菁满脸无辜,今儿封容一大早就出了府,她莫名其妙被带过来,知道个毛?
“你居然敢擅自给娘娘开药方,娘娘金玉之躯,可容得你如此胡来?如今娘娘身子有恙,你该当何罪?!”
顾华菁心里一沉,酸枣仁粥也能让身子有恙,她也是长见识。
这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淑妃想怎么样?弄死自己出气?这是干嘛呢?自己跟她什么仇什么怨?
“小女子能见见娘娘吗?”
“大胆!你还想谋害娘娘不成?”
“小女子冤枉,小女子给娘娘的不过是一副安神宁气的膳食方子,断不可能会有问题。”
“还敢狡辩?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丝毫没有余地的话,让顾华菁越发紧张起来,不会是要对自己用刑吧?她最怕疼的啊!疼起来,她是什么都肯答应的!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立刻有宫人拿着一个竹帘一样的东西走过来。
顾华菁当即浑身发起抖来,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夹手指用的!
“不要!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
“还不把她的嘴给咱家堵上?!”
有人上前,掰开她的嘴,塞了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进来,顾华菁的眼泪立刻落了下来。
不要!她不要!谁来救救她?谁都可以,有谁来救救她?!
可是,似乎老天并没有听到顾华菁的哀求。
当手指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时,顾华菁浑身痉挛着,眼前发黑,一头栽倒下去。
疼啊!
像是手指被人一节一节割断,疼得顾华菁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想要摆脱疼痛,可是不管她怎么动,钻心的疼痛都如影随形,让她小声地哀泣出声。
封容的脸色黑沉着,看着塌上昏迷着仍旧疼得在哭的顾华菁。
像是一只小猫儿似的,因为疼痛难耐,辗转反侧。
封容转过头,对着面前的人抱了抱拳头。
“多谢娘娘,封容记您这个恩情。”
景妃浅浅一笑,“还是赶紧带回去好生休养,我已是让太医看过了,尚未伤到筋骨,只是有一阵子,这手是用不了了。”
景妃像是没瞧见封容眼里一闪而逝的森然,默默地转身进了内屋。
封容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