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洗完热水澡的董建辉,光着膀子,迈着大长腿,来到床前,掀开被子上了床,伸手习惯性地把软香的媳妇揽入怀中。
正靠在床头,披着自家男人大棉袄的余曼玲,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挽在脑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一双灵动漂亮的眼眸微垂,白皙修长的手指,缠绕着蓝色的毛线,织着毛衣,棒针在她手里零活摆弄着,编织成漂亮纹理的毛衣。
身体突然被揽入宽阔的胸膛,吓她一跳,怕毛衣针戳到他,收了收手里的棒针提醒道。
“松开,小心针扎到你。”说这话时,用手掌护着尖锐棒针头,避免真的戳到他!
董建辉跟个大型赖皮狗似的,不仅没松开她,反而更过分了起来。
展开双臂,搂住那纤细的腰肢说道。
“媳妇,以后生意忙起来,我可能顾不上家里这边那么多了,要不让老婶子过来在家里帮忙做饭吧,每月给她开二十块钱。”
听到他的话,余曼玲停下手上的动作,垂眸看着枕在腹部的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迟了好一会儿说道。
“行,听你的。”说着又开始灵活的织着毛衣。
董建辉见媳妇应承下来,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别闹,我在织毛衣,不然开春你没有毛衣穿。”
“没毛衣穿就没毛衣穿。”
说这话,余曼玲再次被吻住。
……
次日,董建辉又起了个大早,把婴儿床上的孩子,抱到大床上,放在媳妇身边。
弯腰亲了亲还在熟睡中人,这才光着膀子,下楼去做早饭。
做了个水蒸蛋和小米粥,又蒸了几个肉包子。
刚弄完,就听到外面有喊门声。
穿上自己的袄,打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院子的大门口,打开铁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时,眉头微挑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半大孩子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闫强?”
揣着手,穿着一身破旧打着布丁的闫二蛋,黝黑的脸颊,带着结痂的红,鼻子下面还带着两坨结痂的鼻涕。
他感觉董建辉在看自己,莫名带着自卑和一丝胆怯。
“是的辉哥。”
随后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连忙说道。
“这是俺娘让俺给你送的红薯。”说着把揣着的手拿出来。
拎起一个烂的不成样子的布袋子,愣是没好意思递给他,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