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变得模糊。最后看到的，是小可温柔的笑脸。
然后，一切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一点星光从黑暗中亮起。
渐渐地，意识开始回归。感觉自己在上浮，水面越来越近。
破水而出的瞬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陈老爷子站在池边。他的表情有些惊讶。
“很奇怪。。。。。。”揉了揉太阳穴，“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
扶着池壁爬上岸。身体出奇的轻盈，仿佛失去了重量。
低头看向水面，倒影中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那是我和小可的完美结合。
“成功了。”陈老爷子松了口气，“这是你父亲二十年前就开始准备的实验。”
“为什么？”
“因为他发现了人类进化的秘密。”陈老爷子望着月亮，“通过基因融合，创造出更完美的生命体。”
“但代价太大了。。。。。。”
“所以他选择了你们。”陈老爷子说，“因为你们的基因天生就有着极高的匹配度。”
抬头看向天空。满月高悬，银光如水。
“接下来呢？”
“该回家了。”陈老爷子拍拍我的肩膀，“小可还在等你。”
“等等。”突然想起什么，“苏远安他。。。。。。”
“放心，已经送去军区医院了。”陈老爷子说，“这次他救了你，也算是赎罪了。”
点点头。
离开天台时，回头看了眼水池。月光下，水面平静如镜。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