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太酸了!
“你们谁知道此人是城里哪一家的?”
有人打问起李寒笑的底细,但是无一人知晓。
“怕不是外地人进咱们东京城?咱东京城的花魁怎能叫外乡人梳栊?马小哥,使把力气,挑了他!”
不知道是哪个纨绔子弟酸溜溜的骂了一句,居然引起了一众纨绔的激烈反响,一瞬间,他们对于真有可能于李师师同席共枕的李寒笑齐声大喝倒彩,恨不得他现在立时三刻就暴毙身亡在当场。
“嘿!说什么呢!”
王寅气得不行,想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些口无遮拦,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纨绔们,却被闻焕章拽住。
“这些纨绔啊,无一不是家里有金山银山,父辈是王侯将相的,打了他们,我们难以脱身,何必为这些蚊子苍蝇嗡嗡叫而如斯大动肝火?”
闻焕章这话倒是叫旁边几个纨绔听了,那几个人见闻焕章文士打扮,瞬间围了过来,质问道,“你这贼男女,说谁是苍蝇蚊子!”
“古人云,观棋不语真君子也,这观人比斗也是一样,我这乡野村夫尚知晓此理,你等东京城内的人,却不懂得规矩吗?如此大呼小叫,恁的聒噪,还不是苍蝇蚊子?难道你们的行事就不是自降身份吗?”
和闻焕章斗嘴,哪里讨得了便宜?这几个家伙自讨没趣,有看见王寅在旁边,只得老老实实看斗剑。
此时那边斗剑的二人已经斗了十余招,李寒笑看出来了这“出手法”的厉害之处:那就是剑随拳到,互为倚仗。
也就是说,对方出手攻击,不单单是剑在攻击你,在剑势迅捷的同时,还有步伐,身法的快速转换,而那只不持剑的手也没有闲着,或拳,或掌,或指,或擒拿手,都在找时机攻击。
也就是说,你不仅仅要应付剑,还得应付他的一只手。
李寒笑也看出来了端倪,因为这“出手法”剑法变化太快,除了变换身法以身带剑之外,主要是靠着手腕来疯狂变换招式,而持剑手的手臂实际上动作并不是很大。
这样的情况就很容易导致别人钻空子去攻击持剑手的手腕,但那只空闲手的攻击就等于保护了手腕的弱点,时时刻刻配合着剑势,或进攻或防御。
而出手法的这种优势也让马汴的攻击若狂风骤雨,纷至沓来,李寒笑也把剑挥出一片剑影,也就堪堪挡得住。
所谓久守必失,李寒笑刚刚一掌震退了马汴打来的一掌,掌对掌拼掌力硬碰硬,李寒笑自然不怕他,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