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生机仿佛都在跃动。
而坐山观虎斗的二人看的打架也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恢复好身体的重伤,但却永远失去了一只手臂的老白猿。
“该死的猴子,缺了一个手臂还敢跟我打。”
“你就有地沟里的老鼠,哪怕你拥有了强大的力量,阴沟里的老鼠依旧是老鼠。”
“你永远都只配生活在这里,生活在阴沟里苟延残喘。”
一边打一边疯狂嘴炮输出的壮汉,脸上近乎一道深可见骨的爪痕,可见战斗究竟有多么激烈。
可失去了一根手臂与壮汉交战的老白猿,此时也打得十分吃力。
二人都是七阶,只不过老白猿的打法都是以命搏命,才让这场战斗看起来能如此势均力敌。
身上的伤口已经近乎将老白猿浸成一个血葫芦。
周围被带来的百余士兵与那些青猿交战起来更是勇猛无双。
手中明明用的都是重武器,此时打得却极为轻盈。
平均实力都只在三阶到四阶浮动的青猿,根本招架不住这么灵活的重装战士。
战斗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可依旧与壮汉打得难解难分的老白猿似乎是真的不要命了,打算和那壮汉极限一换一,甚至是硬顶着一匕首穿透心脏,换来了一击重伤壮汉的机会。
爪子硬生生地掏进壮汉的腹部,来回搅动几次的老白猿,又是一发精神攻击。
哪怕壮汉身上有阻挡精神攻击的道具,也依旧被打得头皮发麻,连连后退。
可心脏被洞穿,老白猿的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
壮汉的嘴炮攻击依旧一刻不停,可被各种污言秽语反复蹂躏的老来源却默默地咬开舌尖底下一直掩藏着的东西。
随着熟悉的奶香散开,老白猿身上的重伤极速恢复,哪怕是像洞穿心脏这种区区致命伤,依旧被硬生生的扛了过去。
壮汉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不理解。
究竟是什么样的神物能让一个重伤濒死的七阶恢复?
但是他来不及震撼,老白猿那疯狂和更加狂暴的攻击迎面冲来。
老白猿恨啊,自己藏了那么一大包子底牌,本来就算用道具硬耗就能把这货耗死了,现在可好,还要拼命。
而与壮汉拼命的他此时打架起来也多少沾点脾气。
看着突如其来的转变壬冥嘴中的瓜子,皮都忘吐了,嘎嘣嘎嘣地嚼着嚼着就咽肚子里了。
“精彩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