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须,先前与你提过的左相,便是如此。只有军中士伍为便于训练,戴兜鍪,会将头发剪成任君这般。而其中有不少人会将剪落的头发,制成发型,回家佩戴。”
“我说月冬她们看到我的发型,怎么一点都不惊讶,本以为是你跟她们打过招呼,原来大离将士是这样的发型,”任平生问,“对了,你跟她们是怎么说我的?”
“让她们待你如待我,其他的无需多言。”
任平生一想也是,多说多错,不说不错,而且皇帝做事,哪里需要跟下人解释。
“好了,吹的差不多了,女生头发不能吹的太干,剩下的得让它自然风干,不然会发质不好。”
任平生望着镜中南韵乱糟糟的头发,心底发虚,南韵柔顺如墨的秀发怎么让他吹的跟被电电过了一样,毛毛躁躁的。
南韵没有责怪任平生,站起来,拿起梳子顺着秀发,问:“任君湿发还未尽干,可需我为任君吹发?”
任平生有点意外,没想到南韵会主动提出帮他吹头发。
“好啊,正好让我感受下皇帝吹发是什么感觉。”
任平生乐呵呵地坐在凳子上。
“古今中外,也只有我能享受到这个待遇了。”
任平生的身高虽有一米八五,但坐下来脑袋正好也到南韵的胸脯处,不高不矮,方便南韵帮他吹头发。很快,任平生听着吹风机发出的微弱嗡嗡声,感受到南韵的手放在他的头顶,拨动头发,吹风机的暖风拂过头皮。
南韵吹头发也无技巧可言,但动作比任平生轻柔许多,未曾让任平生感受到半点不适。
相反,任平生嗅着南韵身上飘来的清香,望着镜中清冷、恬静的南韵,心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样的日子,貌似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