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乌云压城,雷鸣不断,雨却不落。
画室的教室里响起下课的轻音乐,任平生一如既往的先学生一步走出教室。
办公室里就剩下安然一人,戴着耳机,吃着麻辣王子,在看一档生活类的综艺节目,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傻笑。
“徐婷陪舒芳奔现奔的怎么样?”
任平生中午刚来画室,就听安然、徐婷说今天是乔舒芳奔现的日子。前两天还很期待,特意捯饬准备的乔舒芳,事到临头突然有点退缩、害怕,让徐婷陪她一块去。
安然取下一只耳机,神秘兮兮的卖着关子。
“你猜。”
“看你这一副猹样,舒芳和她的小哥哥之间肯定有大瓜,”任平生喝了口水,“小哥哥谎报年龄,实际上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舒芳的小哥哥没了,还赔上一顿儿童套餐?”
“你短视频看多了,哪有这么狗血。”
“那是什么?”
“你再猜猜。”
“猜不到。”
“和舒芳奔现的小哥哥,是我们央美的同学。”
任平生来了兴趣:“你这也够狗血的,哪个同学?”
“设计学院的,比你高一届,伍鹏飞,你应该认识吧?他说他在学校的时候,在你这里做过兼职。”
任平生回忆道:“没印象,他们俩够有缘分的,这都能遇到。”
“是啊,不过有缘分没用,他们俩好像互相看不上,徐婷说他们一直在尬聊,她在旁听的尴尬癌都快犯了。”
“徐婷就没想过是因为她在,才导致她们俩尬聊?他们之前在网上应该聊的挺好的,不然也不会奔现。”
“不排除这个可能,我跟她说说,”安然打开手机微信,给徐婷发消息,“问你件事,南韵姐这两天都待在家里?”
任平生嗯声道:“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我这两天给南韵姐发消息,南韵姐怎么都不回我?她不看手机的吗?”
“是啊,她在家里一直看书,手机基本上不在身边,我平时给她发消息,她也没回过,”任平生说,“她用手机的方式,就跟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只有她找你的时候,她才会打开手机,给你打电话。”
“这样啊,我说呢。”
“你找她什么事?”
“我给你看的论文里不写了吗,对患有失忆症的患者要和他多聊天,我就想着跟她聊天,她整天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利于她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