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哑然而笑地从桌上拿起一包一次性手套。
“你知道你这番话,在我看来像什么吗?”
“任君请说。”
任平生拆开包装袋,从里取出来的一次性手套递给南韵。
“像一颗特别沉重的石球,重重地砸向湖面。石球在即将落到湖面上时,又变成了一根羽毛,轻轻地掠过湖面。”
南韵接着一次性手套,直视任平生的眼睛,浅笑说:“是石球入水,还是羽毛掠过湖面,全在任君的一念之间。”
任平生身子略微前倾,盯着南韵灿若星辰的眼眸:“念头已经有了,陛下猜猜,石球是入水了,还是掠过湖面?”
“我有一问,可知任君所念。”
“你问。”
“任君可愿嫁给朕,做朕的皇……”
任平生拿起一片滴着辣油的藕片,喂进南韵鲜艳莹润红唇,并不着痕迹的白了眼南韵。
就没见过南韵这么不讲武德的,刚到对抗路,直接放大招,让人怎么玩。
“味道怎么样?”
南韵咬了一小口,咀嚼两下,随即扭头以袖遮面的小声微咳。任平生可以听出来,南韵在有意压制咳嗽声。
“很辣吗?”
任平生放下手里缺了一小口的藕片,撕开奶茶吸管的外包装,插进南韵爱喝的洛水香茶乳,递给南韵。
“快喝口奶茶压压。”
南韵接过奶茶,微咳的喝了两口,放下遮面的右手,露出平静的狐媚子脸。客厅里暗淡的流光,让任平生看不到南韵的脸是否红了,但任平生感觉南韵的狐媚子脸应该被辣红了。
任平生笑着拿起南韵刚咬了一小口的藕片,接着喂南韵。
南韵微微摇头:“此物过于辛辣,吾不喜之。”
“有这么辣?”
任平生放下手中藕片,拿起另一片,吃了一大口。
南韵留意到任平生这个举动,瞥了眼任平生。
任平生嘶声道:“是有点辣,不过吃起来很爽。”
南韵伸出戴着一次性手套的素白玉手,拿起她吃过被任平生放下的藕片,递到任平生嘴边。
“任君既喜欢,这些都归任君。”
任平生望着藕片上面向他的缺口,故意咦声道:“竟然喂我你吃过的。”
“任君,嫌乎?”
“都递到我嘴边了,还问我这个。”
任平生咬了一大口:“你不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