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看看大离画的风格,你想画什么都行。”
南韵面露沉吟之色。
任平生没有继续询问,安静的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会,说:“我们现在去画画?”
“好。”
“你打算画什么?”
“容我暂时保密。”
“你这样弄得我很期待呀。”
走进书房,任平生径直走到适合画国画的画架前,一边将其搬到平日作画的位置,一边对南韵说:“这个是画架,我们这边现在都用它来代替桌子,你那边有吗?”
南韵走到画架前,说:“有,不过用的人不多。”
“你有没有用过?”
“有。”
“有就行,我们用画架,桌上的东西太多了。”
说着,任平生从书架柜子里拿出几张只有参赛或准备售卖时,才会用的宣纸,放在画架上固定好,再取出同样只有参赛或准备售卖,才会用的颜料,画笔,一一摆放好。
“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南韵应了一声,挽起宽松的衣袖,露出纤细白腻的手臂,接过任平生手里的画笔,站在画架前,略微沉吟的开始作画。
任平生后退两步,站在南韵身后的左侧,默默看着。
没一会儿,任平生眼眉微动,表情有些微妙。
南韵绘画的技法,竟和他如出一辙。